“行了,一个一个的说,刘晁,你先说,别耽误时间。”朱老板很是不耐烦的喝住了小青年,大发牢骚道:“社会上就是你们这些没头没脑的祸害多,你们要是不跟着瞎起哄,他一个人能干出那样的事?”
“我,我错了……”小青年立刻低了下头去。
刘晁连忙抹了眼泪,带着哭腔说道:“大雷兄弟,其实爷爷去你那的时候,他提前和我接通了电话,他被抓的时候,那些话就是喊给我听的,我本来不想和你作对的,咱们毕竟是兄弟。可我因为爷爷的话,一时头脑发热,就做出了这件糊涂事,我错了,我向你赔礼道歉,还有你的医药费,我双倍,不,四倍赔偿给你。”
我看出来了,他们在这肯定被这些保安狠狠的揍过,要不然也不会这么老实。
我蹙了蹙眉头,“那你是怎么找到我的,还有那个老柳头,他是不是已经死了?”
“他,他死了,他……他死的活该,他是被他自己养得毒蛇咬死的,和我们无关。”
刘晁结结巴巴,吞吞吐吐。
另一个小青年连忙跟着说道:“那老柳头本来就是邪人,他死有余辜,和我们无关。”
我在心里冷笑,果然不出我所料,他们这是推脱责任呢。
顿了下,刘晁继续说道:“爷爷被抓后,我很激动,于是我去找了爷爷的朋友柳老爷,他是个邪降,他让我等到晚上再行动,我等不急,就找了几个人去你的店铺等,可你没有回来。到了晚上,柳老爷开始作法通灵,然后他说他发现了你的鬼媳妇,于是我们就跟着到了那个小区里面。”
“那两个女人,被你们怎么样了?”我急忙追问。
刘晁连忙摆手,“她们走了,走得很急,我们没和她们爆发正面冲突。”
走得很急?
这话,让我很是诧异,她们为什么会走得很急呢?
不用我问,刘晁又把他们打伤我后的事情说了一下。
那个老柳头,被他们直接扔在了路边,现在不知是生是死。
他们三个小青年,其中一个自顾自的逃了,刘晁和柱子不敢开车,等到天亮,想坐车逃跑,不料被朱老板的人给戴了个正着。
刘晁说完,朱老板告诉我,刘老头已经死了,一大早被他家人送去了太平间。
柳老头和他儿子性格不合,所以他的死,并没有人去追究。
我没时间,也没心情去惋惜老柳头这个邪降。
听到我要听的讯息后,我连忙看向朱老板,“朱老板,您好像还有别的什么事情吧?不如,咱们走吧?”
我刚一转身,刘晁忽然跪了下来,他一边自扇耳光一边恳求道,“兄弟,你原谅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我跪下向你道歉,我赔偿你一切损失还不行吗?你饶了我吧,我,我愿意戴罪立功,我把我爷爷的秘密都告诉你们还不行吗?”
柱子也跟着跪了下来,他苦着脸道,“从昨晚到现在,我们什么也没吃,我都快饿死了,我也赔钱,我赔五万,你们放了我吧?这件事,其实真的和我没什么关系啊!”
“大雷,这柱子的老爸我认识,这小子不成器,但只是从犯,我看……”刘老板砸了咂嘴,“我看教训一下就算了,还是放了他吧,我替他给你十万。”
“朱叔叔,您这话说的,我哪能要你赔钱,我感谢您还来不及呢,这事您说了算,我一点意见也没有。”这正好让我还了朱老板一个人情。
朱老板点了点头,立刻让保安带着柱子出去。
柱子欣喜若狂,对着我们点头哈腰。
柱子走后,只剩下刘晁一个人,他更加的慌了。
朱老板看了下时间,“刘晁,你这事可大可小,我的关系网你是知道的,我不但可以告你意图谋杀,我还能把那老柳头的死安在你的身上,所以你如果不想死,不想做一辈子大牢,就给我一五一十的把你爷爷的老底都说出来。”
“我说,我说我说……”
刘晁为了出去,表现的非常迫切。
这可真是一个没有毅力的人啊!
我不由感慨,这刘晁虽然聪明狡猾,但毕竟太年轻了,和朱老板这种老奸巨猾的对手过招,他根本毫无招架之力。
我暗暗庆幸,幸亏我想到利用朱老板来和他们抗衡。
不过,我又不由担心,朱老板不会这么无缘无故的这么帮我,他的葫芦里面到底又在卖什么药呢?
不用我们催促,刘晁便迫不及待的说了起来。
“我听爷爷他们说,易门有老易门,明易门和阴易门;他们一伙人是阴易门的成员。”
“除了我爷爷,还有老柳头,老奎爷,三强爷,大炮叔……对了,还有个外省过来的张老爷,张老爷叫张翠华,他是阴易门的副门主,我爷爷只是个堂主,他们总是偷偷聚在一起研究风水龙脉,水口气数什么的。”
“有一次,我好奇去偷听,就听到他们说莆田村有个什么,会……会阴腾龙穴,点穴时间就要到了,只要能把那个穴弄好,阴易门就会出一个阴龙天子,然后什么大好江山就是阴易门得了。”
“但是,这个消息不能泄露出去,必须用三阴地吓走周围的老百姓……”
说到这,刘晁停了下来,“我,我就听到这么多。”
我盯着刘晁的眼睛看,他的眼神闪烁,表情僵硬,显然还有话藏在心里没说。
“呵呵……”
朱老板忽然一笑,“刘晁啊刘晁,你小子也太不老实了,最重要的话你还是不想说对吧?我不妨告诉你吧,明易门的人已经找到了我,而且就在昨晚,我们连夜去了一次莆田村。你猜,我们找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