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瞬息之间,柔软的织锦上衣就随着楼锦樾的轻轻一扯,破成碎片————
楼暖靑勉强俯在门栓上,仰着头无声惨叫————
身体最柔软的地方被入侵,疼得她呼吸一紧,差点直接晕过去!
没有感觉到应该有的湿润,楼锦樾感到惊诧,然后退出来,复又用力的直闯进去。他清楚的感觉到胸前的身子再次剧烈的蜷缩,身下隐秘的地方,更是剧烈收缩,排斥着异物的入侵。
为什么没有湿润的感觉?
为什么没有出血?
楼锦樾将人抱着一转,不顾她额上泠泠汗珠,掐着她脖子怒吼道:“你居然已经被人破过身!”
被楼锦樾掐着脖子,楼暖靑没办法开口说话。呼吸困难的她脸红面赤,求生的本能让她微弱的挣扎着,却如鸡蛋撞石头般毫无作用……
她居然已经是残花败柳!是谁,是哪个男人?楼锦樾气极也怒极,可看她马上就要死去的样子,又松了手。这个女人,不能让她就这样死!
楼锦樾动着腰继续毫不怜惜的冲着,撞着,发泄着怒气,嘴里还一直问着,骂着:“说,你第一次给了谁?你个不守妇道的贱女人……”
话是一句比一句更难听,楼暖靑却压根听不到。
她不明白为什么哥哥要对她做这样的事情,更不明白她为什么没有落红,她只知道好疼,身体疼,心也疼,疼得不能忍受,干脆两眼一闭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