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曦大公主十余年来为了牵制白虎国,竟然将碧折颜为质子,吞服了毒药,解药每年只有一颗,如果白虎国不听从她的指使,碧折颜性命堪忧。
人人只知道南诏国保家护城,十余年不曾回朝,却不知道其中的隐情。
“那死女人简直是可恶,近几年越发的过分,要不是她给你服食的毒药我们破解不了,怎么会容忍她如此嚣张!”孟安然气急,一口气憋闷在胸口,咳嗽连连。“咳咳……”
“我还好,你们不用担心了。”
“六弟此次回来住多久?”
碧折洐看着脸色有点惨白的六弟,心疼不已。
“呵呵,明日便要走了,所以今日来看看你们,见你们安好,我也放心,只不过,如果大公主那边有所行动,你们势必要通知我……”他有预感,只要自己这回不将夫人铲除,那么白虎国必将遭受大难。
这是他回来的主要原因,而白虎国,就是云曦儿的葬身之地。
只不过,有了黄亦枫和那个叫做敖晟的家伙在,好像事情不是太好处理了。
而他呢,呵呵,他真的下得了手?
他不知道,但是用她一人之命保全整个白虎国的子民,这买卖,用黄亦枫的话来说,那就是不亏不亏!
离开皇宫,单薄的身影飘逝在城楼口之时,他隐约觉得身后有一双灼热的视线目送他走远。
他并不回头,知道那里站着谁,十年了,整整十年,她早就不是当年那个追着喊着叫着他颜哥哥的小女孩子了,他也不再是以前的他!
十年生死两茫茫,早已经是镜花水月,物是人非。
“颜哥哥,颜哥哥,呜呜……”城楼上,女子泣声而下,身后有一双大手一把扯住了她,她下意识的一惊,还没有喊出口,便对上了一双炙热疯狂将黑暗吞噬的眸子。
可怕的让她身子一软,连瘫软下去的力气都没有。
“陛下……”
“怎么了?人都走远了,你还看呢?瞧瞧这哭的这么可怜,这小脸都浸湿了,他要是看见,那得多心疼啊!”
黑暗中,一道冷冽的声音划破天际,重重的手掌挥在了沈宁佩的脸上。
“啊——”
身子一颤,脚跟不稳,直接的跌倒在了城楼砖面上,脑袋正好碎在此处,双眼冒金星,头痛的厉害,光洁的额头泛着丝丝的红血光。
在月色下,格外的腥红和撩人。
她此时已经顾不上擦拭头上的伤口,蹲在地上,双手抱膝,摇着头,双唇紧抿,哭着有点发颤:“不要,不要,你别过来,呜呜……”
“臭婊子,不要!朕让你看,让你看!臭婊子,看朕不抽死你,你个不要脸的骚货,这么多年还对他念念不忘,不要脸,就那么想要男人!那么缺男人,想让男人上你,那朕就好好让你得偿所愿!”
他边说着,边从腰部抽出了镶嵌着宝石的彩色腰带,那玉石般颗颗坠落,虽为装饰,系在腰间华美异常,但是也是一副折磨人的性虐工具。
“不要忘记,你是朕的女人,就永远要臣服于朕,妄想用你这残破不堪的身子去勾引他,你不配!”
那样赤裸裸冰冷话语鞭打在沈宁佩身上,碧折洐扬手举着腰带狠戾发疯似地无情抽打在她娇嫩的肌肤上。
顿时血痕遍布,沈宁佩边爬边滚,用手捂住头部,滚落在地上,朱钗散落一地。
青丝乱糟糟的垂落耳际,连连痛呼:“我没有,你别打我了,我真的没有,呜呜……”
“臭婊子,还不承认,让你贱,让你贱,你个贱货!你就是个不要脸的贱货!”
沈宁佩刚想逃离,被碧折洐发现了她的意图后,一把手揪住了她的青丝,拽的丝丝生疼。
一手掐着她漂亮光滑的脖颈,咬牙切齿的用力发狠的捏着,指尖并拢,不曾给她半分的喘息。
“额……”
沈宁佩惨白的小脸无力挣扎,瞪着双眸晦暗的回望着天际,也许就这样死了吧,死了也就一了百了了。
死了就不用再受这个魔鬼的迫害,不会在遭受他非人的待遇和欺凌,不会在被他当狗一样的玩弄了。
即便是她有着众人都羡慕的最高位置,那又怎么样?
这不是她要的,不是!
她从来都不需要,更何况,她这个皇后鲜为人知的幕后秘密又是何其的悲凉。
“想死朕还不想这么快成全你呢,打算死了就能守着他了,你做梦!”
嗖……
手一甩,身子被他空手甩出去,重重的跌落在地面上,发出了一声闷闷的声响。
皇后沈宁佩哭的泣不成声。“你还不如杀了我,杀了我吧,你这样对我,你这个疯子,你这个变态,你是魔鬼!”
“还嘴贱,朕今天一定要让你长不开这张嘴!”
碧折洐脸色一沉,将手中的腰带撑平握在手中,一步步的朝着她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