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橡胶的口球,丝巾的束缚柔情得像是情人充满欲望的舌尖,纠缠着她的舌,霸道地充斥着她的口。
时间渐渐流逝,被绳带和丝巾紧缠约束着,乔梓馨竟然慢慢觉得浑身上下好像都有了依托。
就像小时候在父亲宽厚有力的怀中,甚或是婴儿重回母亲黑暗温暖的宫房。
黑暗中,她能想象到,一个能主宰她一切的男人,俯视她的目光。
欲望从收紧的绳结中爬出,挟带着温暖侵入乔梓馨的脑海。
她的灵魂甚至愿意在这种温暖中睡去,将她的一切交付给那个绑缚她的主人。
那是一种完全的放松,完全的依赖,完全的忘却。
肖黯扶着乔梓馨坐在那把崭新的合欢椅上,双腿在椅臂上架高,门户大开。
是祭坛上柔弱无骨的羔羊。
肖黯走到工具台前,直接拿起一根韧性十足的马鞭,一秒钟都没有犹豫,对满坑满谷的其他花样刑具视而不见。
两层软皮鞭头重迭在一起,做成一个长方形的鞭拍,细长简洁的鞭身,恰如其分地传递着矜持的压迫感。
男人走回来,用皮质的黑色鞭拍轻扫过女孩的脸颊、脖颈、前胸……看她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栗。
最后回到下巴处,轻轻一抬。
“这样工具你应该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