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卿卿回去便起了高热,她烧得迷迷糊糊,还要拉着他求他:“你不要杀他……”
萧承是皇帝,权势那么大,他一定看出了周存丰的意义。如若不是为了她,他不可能做出弑君之举。
她这样对他,是将她的变心摆在了明面上。
任卿卿迷糊地摇着头,抽噎:“对不起,对不起……”
萧承心头一哽,她病成这样还要为他求情,却不知周存丰本就是试探她而已。只是这样也好,叫他晓得了她心中有自己,也好让他死心。
他的手覆在她发烫的额头上,凉得让她轻轻去蹭。
萧承轻声道:“你放心,若你好好的,我必然不会动他。”
任卿卿闷哼几声,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许是心中太过担惊受怕,前些日子又被他压在床上亵玩,身子骨变得弱极了,昏迷的时候不要人接近,喂了药也总吐出来,扰得萧承总在发脾气。
等到过了两日,她终于醒过来,将将睁开眼,萧承便派了人去请太医来。
刘岩资格老,为她请脉时只捏着胡须不语。
眼见圣上面色越来越沉,这才斟酌开口:“娘娘身子虚,又忧思过多,这才高热严重。”
只是……他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病美人,有些不好点出来。
若是圣上当真宠宸妃,何必要让她避孕,伤了身子根本,长此以往,恐怕只会越来越虚弱。
他不了解皇家y私,便也不敢当着宸妃的面点出来,怕这是皇帝的旨意。
只在退下时同何天生隐晦提了一句:“娘娘的身子不适宜再避子,否则怕是……一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