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上一眼少妇怀中的孩子,刚还站于马车前的孩童,现在却闭眸不语,灰头土脸衣衫破烂,可见日子过得并不好。
见两人如此模样,霜璃心有不忍,俯身轻言:“我知晓你日子不好过,但你这是讹诈,大众之下,我也不能让你失了面子,劝慰你事儿也别做过分,我头上这只簪,可换些银两供你母子二人卖身新衣服,吃饱穿暖,你若在此纠缠不休,可别怪我不客气。”
那少妇也是理性之人,听她如此说,便拿了簪子,抱着孩子像深巷跑去,待那女人一走,这道街的街坊邻里围上前来道:“姑娘,你可上了那女人的当了,那窦晴芳嫁过来未多久,打这孩子生下不久,她丈夫便死了,自后她精神便有些不正常,为了谋财便经常讹诈过往的马车,只是可怜了孩子,年纪轻轻便要遭这等子罪。”
霜璃莞尔一笑道:“若不是为了她母子二人安好,又何必拉下脸子做这些讹人的事儿呢,自知她难处,便伸手帮上一帮。”
“姑娘果真心善,若你有要事做,别在此挡勿太多时辰。”一慈眉善目的老人说道。
霜璃眉间紧锁,暗声叫道:“坏了,当真忘了还有要事。”
草草道了别,行人纷纷在街边开出一条道路,让马车顺利前行。
终是到了王府门前,霜璃拿起行囊一个纵身跳下马车道:“瞧瞧挡勿了不少时辰,本就时日不多。”
走进,打眼一瞧,花巧正在里迎候着,见霜璃忙上前,轻巧接过她肩上行囊,作势为她捶捶肩头,笑盈盈道:“姑娘颠簸已久,想必累了把,请随我先去歇上一歇。”
霜璃莞尔一笑,轻点花巧额,轻言:“花巧,你可行了,就别在做样子了,叫人看了笑话。”
花巧不悦的撅嘴,自顾挽着霜璃胳膊,娇声说道:“霜璃姐,你不在这时日,花巧我可是想你想的紧。”
两人一同往里走,霜璃盈盈一笑道:“当真是如此?”
“当真,当真。”王府上空飘扬这欢声笑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