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是惊了她安睡,便放轻了手脚,步入院内只见守夜太监正窝在甬道内阖眼睡,口中含糊不清的说这呓语,莫凌天微蹙蹙眉,一脚踢在守夜太监的腰间,那太监一个激灵翻起身,欲开口骂咧,一看来人便是吓出了一头冷汗,他忙不迭的磕着头道:“皇上,皇上,奴才不知道皇上圣驾来临,怠慢了您,请皇上责罚。”
“责罚?若是出了差池,你就算是有一百颗脑袋都不够砍得,退下去吧。”莫凌天剑眉微蹙,轻声说道。
那守夜太监犹如鸡啄米似的点着头,屁滚尿流的卷着铺盖像后院跑去。
莫凌天剑眉微舒展,脑中浮现出那女子睡颜,娇柔婀娜的身姿,唇角不禁勾起一抹笑意,他立在屋外正准备叩门,只听一声极其妩媚的呻吟和男子浓重的喘息传入耳畔,莫凌天身躯一震,强烈的背叛感蔓延至全身,顿了半晌唇角勾起一抹苦笑道:“朕曾想信你,这机会是被你自己亲手斩断。”
待瞧门外的一抹黑影远去,榻上女子唇角扬起一抹笑道:“瞧,本宫就料他不会进来。”
“你倒是聪慧过人,料事如神,你说,本王该如何赏你?”男子覆压在女子娇躯之上,戏谑说道。
女子美目流兮,吻上他冰凉的薄唇,环住他的腰身,眼睑微颤道:“我甘愿做你手下的一颗棋子,被送入这深宫我为人鱼肉,任人宰割,若不是得了皇上一丝的信任,真不敢想能撑到几时,这几年来熬的犹如几十年那般漫长,无尽漫长黑夜,你便是我心中唯一希冀。”
辰云萧启齿轻笑,一把扯下女子身上最后的屏障,手掌在她嫩滑的身子上恣意游走,一点一点吻着她细腻的脖颈,粗暴把那处坚硬抵在她双腿之间,一声娇吟女子檀口传出,带着极大的魅惑,辰云萧欲火焚身,似要把身下的女子镶进身体,他快速的在她体内涌动,墨黑深邃的眸子微颤。
红日初悬,粉色的纱帐轻垂,榻上的女子眼睑微颤,抖抖长睫,暖睁开眸子,只觉得头脑混沌,口干舌燥,霜璃轻咳两声吩咐道:“苟玥,去帮本宫倒杯水来。”
苟玥闻声推门而入,垂首轻声道:“是,娘娘。”
捧着茶水一口饮干,霜璃下了榻,立在窗前任由冷风吹在脸上,她薄唇轻启道:“不知怎的,总觉得心中沉闷。”
“娘娘您可是染上了风寒?奴婢这便去太医院把启太医给找来。”苟玥心中遽然一沉,轻声说道。
霜璃一扬细如凝脂的手道:“不必,无大碍,你还是随本宫出去走走,透透气儿,吹吹凉风想必就好的多了。”
苟玥垂首应声,上前搀着女子像门外走去,路过百花亭只见宫中嫔妃坐在一同闲聊,其中那一袭粉衣的女子面相娇俏可人,清新脱俗,在这一群儿的胭脂水粉中倒也显得独树一帜,霜璃微阖着眼道:“倒是有几分眼熟。”
“呦,秋菱妹妹,可真是要恭喜你,昨夜里就得了皇上临幸,不过本宫瞧你这长相天生丽质,沉鱼落雁,得皇上宠幸那便是自然的。”一嫔妃一副子睥睨之态瞥了一眼霜璃,含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