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嘴挺甜的啊?”白梦婷问我。
“开门做生意,在面对客户的时候,嘴不甜一点儿怎么能行啊?”我解释道。
“我看你那嘴,就只对漂亮姑娘甜吧?”
白梦婷的语气有些冷,就好像我把她惹着了似的。说完这句之后,她居然再见都不说一声,就转身走了。
“你不去追追?”宋惜问我。
“是你的跑不了,不是你的追不着。”我道。
“对女孩子你就这态度?小心打一辈子光棍!”宋惜跟我开起了玩笑。
“我要是打了光棍,你也别嫁人了,咱俩光棍对光棍,凑一对吧!”我撩了宋惜一句。
“敢跟我开这样的玩笑,你这胆子,还真是不小啊?”
虽然宋惜的语气有那么一点儿凶巴巴的,但她的脸上带着笑。
宋惜吃完了小面,时间也差不多了,我跟她一起回了心生阁。
一打开心生阁的大门,我再一次惊着了。
过年过节的时候,大家都有给先人摆饭的经历。正常情况下,那饭摆的时候是什么样,收的时候就会是什么样。但我刚才摆的那些包子、油条,还有豆浆,居然全都没了,就像是真的被吃了一样,就只剩了几个空碗、空盘子在桌上。
师父和师公难道是真吃?要真这样的话,他们岂不是就在心生阁里?
虽然我知道他们不会害我,但他们可都是死了的人啊!这玩意儿,光是想想,都让我有些瘆得慌。
“你怎么了?”宋惜指了指桌上的那些空盘,问:“你摆的时候是这样吗?”
“肯定不是啊!给师父和师公摆饭,怎么可能摆空碗?”
我在心生阁里找了一圈,什么痕迹都没找到。由此推断,师父和师公,看来真的是回来了。
“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要说吗?”我问宋惜。
“在你这里看了相之后,我爹神神秘秘地出去了一趟。我问他干什么去了,他也不说。但今天一大早,他整个人都变得乐呵呵的,不再像前两天那般愁眉苦脸了,我想他肯定是有什么喜事。”宋惜说。
“然后呢?”我问。
“然后我就猜出来,肯定是你算的那一卦起了大作用,帮我爹解决了问题,因此我决定到心生阁来,当面跟你道个谢!”宋惜一脸真诚地看着我。
“大恩不言谢!”我一本正经地跟宋惜开起了玩笑,说道:“要我真打了光棍,你可不能嫁给别人,只能嫁给我。”
“想得美。”宋惜从钱包里拿了个信封出来,递给了我,说:“看相之恩,不能以身相许,只能以钱财为报。”
这信封摸上去有些薄,估计里面没多少钱,最多也就两三千块。不过我们当相人的,从不要价,客人给多少,咱就收多少。
宋惜开着普拉多走了,我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个疑问。
孙青岚昨晚本该是来找我麻烦的,但她却没来,这会不会和宋河有关系啊?
宋河的问题解决了,其自然就不会失势。他能化险为夷,全杖我给他看的那一卦。虽然宋河嘴上不说,但他心里绝对是明白的,要不然宋惜也不会专程跑来向我道谢。
那个圈子里的人,在做事的时候,从来都是考虑得很周全的。宋河无事了,我又于其有恩,孙青岚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动心生阁,显然是不明智的。
不管是易八用的那风水之术,还是我用的相术,都是玄学。玄学这玩意儿,本就玄之又玄,要想追本溯源,彻底搞清楚,是没多大可能的。
“滴滴!滴滴!”
门外有喇叭声,是谁在按啊?
我出门一看,发现是那辆宝马Z4。
“没事儿按什么喇叭啊?吵着我没事,吵着别人多不好啊!”我说了白梦婷一句。
“我这是在提醒你有人来了,要不我贸贸然地闯进去,瞧见你和那什么宋惜正在做见不得人的事,那多不好啊?”白梦婷这醋怎么还在吃啊?
“她可是官家千金,我哪里高攀得起?”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