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慕容风雨说,“问题就是为什么你的房间一个字也没有。”
“我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路捕头疑惑地问,“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慕容风雨慢慢坐到茶桌旁,倒了一杯茶水,咕噜咕噜喝掉,他歇了一口气问,“如果前面三间房的客人的失踪跟扶桑奸细有关,你觉得会是什么原因?”
“这还用想吗?”路捕头斩钉截铁地说,“虽然具体那奸细想干嘛我还不知道,但是肯定是跟我们调查他的身份有关。”
“如果凶手真是扶桑奸细,似乎目前也只有这一种解释,”慕容风雨说,“但是既然扶桑奸细已经知道你在调查他,如果我是扶桑奸细,我想我头号想要对付的目标最应该的就是你路捕头才对吧,此外,无论如何对付你一个人总比对付十几个人轻松,而且你一个人消失总不会引起太大的关注,何必又打草惊蛇地绑架一个十几人的戏班。”
“你是想告诉我首先应该被除掉的我却并没有被奸细除掉,说明这很可能不是扶桑奸细干的。”路捕头问,“你是这个意思吗?”
“差不多。”慕容风雨说。
“哈哈哈……”路捕头大笑不止,“我还以为你有什么重大发现,原来不过如此,这很好解释,我可以告诉你我的武艺比戏班的人高强很多啊,对付戏班那些不会武功的人更容易,另外,可能那个奸细还没发现我们在调查他,他绑架戏班的人也有可能是其他我们不知道的目的。”
“既然如此,那你是否想过凶手为何要留下扶桑忍术字样,让我们知道戏班消失跟扶桑奸细有关?”慕容风雨说,“全客栈对扶桑奸细感兴趣的只有我们两个人。”
路捕头又想了想。
“你的意思是那个奸细是故意留下线索,他其实早已经知道客栈内有人在调查他了。”路捕头急说。
“不,不完全是这个意思,”慕容风雨说,“具体说应该是我们只是两颗任人摆布的棋子。”
“我们是棋子!”路捕头惊讶地说。
“对,如果我的猜测正确的话,应该在我们两人的背后有人早就谋划好了一切让我们调查,其实在我们面前的证据很可能根本就是伪造出来的,”慕容风雨说,“这就是棋子。”
“你的这番猜测有何证据吗?”路捕头问。
“我现在没有任何证据,至于你刚才问的那个问题,‘那个奸细是否知道客栈内有人在调查他’,我有一个大胆假设,如果这个假设成立,就可以解释发生的一切,”慕容风雨慢慢紧闭双眼,冷静思考地,他问路捕头,“路捕头,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从来就没有这个扶桑奸细呢?”
“从来就没有扶桑奸细?”路捕头一惊,“不可能,这可是巡抚大人亲自下的命令逮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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