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这里的数据怎么办？”

“我帮你找了个同事记录，一会他就来了。”时雨冲黎越抛了个媚眼。

“你不是不在公众前抛头露面吗？”

“不是真实的商场，是网上虚拟空间中的商场，可以自己选择形象的。”

“又没有可以吃的，我不想去。”

“怎么没有，里面模拟了味道和香味，你如果尝着味道好，直接下订单就可以送来了。”

“走吧，我们不是马上要集训了吗？集训那个地方什么吃的都没有，可要好好采购一番。”

时雨拉着黎越，就往门外走。

“那个，你还没口罩呢。”和时雨待久了，黎越也不希望时雨露出他的脸，有一次两人吃完饭，时雨忘了戴上口罩就走了出来，路过的女性，从小姑娘到阿姨，都用一种杀父仇人的眼光看着黎越。

黎越真的想解释自己和这个人没什么关系，从此之后，黎越比时雨还紧张他戴不戴口罩。

“不用口罩，就在这个楼里，我偷偷接到那个空间的，跟我来。”

黎越跟着时雨往二楼走去，二楼的楼口处需要刷卡才能进入，时雨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卡，神秘兮兮地刷了一下，示意黎越跟着他往上走。

“这个地方我能来吗？”黎越怎么看，怎么觉得时雨的表情不对劲，是不是他做什么违规的事情了。

“没事，今天王教授不在，我们偷偷上去。”

“不会被监控发现吗？”黎越一万个不放心。

“王教授楼上没有监控，其实这个楼里都没几个监控。”时雨神秘兮兮地告诉黎越。

“为什么？”

“王教授觉得监控不安全，所以他这里的设备也都是不联网的。”

两个人走到了王教授办公室隔壁的一间屋子里，里面放着两台白色的模拟器，看上去十分高级。

“你不是说这里的设备都不联网吗？”

“反正我知道的，只有这两台模拟器是连网的。哎呀，你怎么那么多问题，联网不联网对你来说很重要吗?”时雨把黎越推到座位上，低头给她连上了模拟器，然后自己也进入了系统。

黎越发现面前出现了一个选择形象的面板，黎越连看都没看就选了默认，一个长相普通，穿着t恤长裤的小人。

她选择登入系统后，发现自己站在一个大商场的门口，这个地方并没有刻意追求仿真，而是保留了一丝卡通色彩，眼睛是大一点的黑点，嘴巴是小一点的红色弧度，两根线的眉毛，本来应当是鼻子的地方什么都没有，身体则像人偶一样，关节外面并没有皮肤，一头黄色长发在肩部向上翘了起来。

黎越对这种身体感觉很奇妙，她举举手又抬抬腿，这是谁设计的空间，这么懒惰，来来往往的人在外貌，发型，服装上都有区别，不过黎越依然觉得大家看上去都一样，好在每个人的背后都印着名字，看起来还比较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