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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天堑谜葬2(第1 / 2页)

是自己太紧张了吗?她却不敢嘲笑自己疑神疑鬼,只是觉得有种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卡卡奇怪的看着她,却不说话,直到门外的脚步声消失了,两人才放松戒备。

“你听出什么了吗?”她看到卡卡将门打开一条缝,朝外张望。

“没有,你以为我千里耳边上还配着眼睛呢?”它把头缩回来,有些奇怪的皱着眉头,那仅有的一只眼睛上面的皮肤都皱成三跳川字型,“但我能肯定不是人!”

前面那句话说完又补充了一句,让秦悠然的心紧绷了一下,她小声问道:“不会是我招来的吧?”

“切,难道你上辈子挖万人坑了?那么多鬼来找你报仇吗?”卡卡干脆直接打开门站在门口朝四周张望,然后又想起殷莫言说的话,“你可千万要看好秦悠然,她的体质比较特殊,也许有些东西她能看到听到你却不一定能,万一遇到麻烦一定要通知,别自作主张。”

秦悠然撇撇嘴,“你就不能叫讙,该叫刺猬!满身带刺!”心中突然联想到上次在医院的走廊听到的高跟鞋声音,那不可能是怨灵的,就算是想要制造出恐怖气氛吓人,那个高跟鞋脚步声非常的真实,凭直觉,她判断那应该是一个人类发出的,和这次的不大一样。

莫漓看着满桌子的报纸,一筹莫展,秦悠然最近又消失了,带着卡卡,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一起,尽管有卡卡跟着,但还是不怎么放心,必经它刚开始学东西,再说修习灵能力这么博大精深的东西,岂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学会的。

他的桌子扔了一堆的报纸,其中有一则十分老旧,边缘处已经发黄,看起来至少有好几年的存放时间,上面清晰的标记着一个大标题,“无良公交车司机赶产妇下车致其死亡”,记录的大概内容是一个临产的产妇因为乘坐公交车,在半路上已经开始有临盆的征兆,结果,司机和售票员竟然无情的将她赶下车,结果,产妇加上胎儿,一尸两命,魂断于公交站牌处。

这就是104公交车不断出事故的根源,事情结束以后,莫漓有几天都处于情绪低落中,自己又气走了秦悠然,都说女人小心眼,她也不例外。

想起她那生气的摸样,他竟然想笑,嘴角扬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他何尝不想跟她一起过着轻松平凡的生活,但他一再告诫自己不能,所以,他的态度才那么一直忽冷忽热,连他自己都有些奇怪,到底哪一面才是自己最真实的想法。

巫月的事情一点线索也没有,殷莫言也暗地找人查,但却根本没有一丝音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可她现在是什么也没有,搜灵也试过,根本就招不到巫月的灵,难道是被人藏起来了?

“喂?”拿起桌子上震动了很久,却被他无视了的手机,他本就没有舒展开的眉头又紧皱了起来,是殡仪馆打来的电话,原来,之前他帮殷莫言管理星期八,公司的电话只要有人打就会转接到他的手机上。

大白天突然接到别人的求救电话还真的有些奇怪,但听那边的意思是殡仪馆出事了,工作人员吓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大概只知道是俗称的诈尸了,按理说,尸体在被焚烧前都会有生理性的弯曲,就是整个人遇到大火以后突然诈起,但工作人员都会习以为常的。

但这次从他断断续续的说话中不难听出,尸体不止是坐起来那么简单,而且并不是平常死,是凶死的,他本想拒绝,可是又不忍出乱子,只得以星期八的名义接下了订单。

殷莫言在的时候,都是以接订单的形式,工作时间不分白天黑夜,和莫漓不同的是,他什么人都认识,只要是见过灵异事件的,警察局的,殡仪馆,医院,这些比较容易见鬼的地方人他都认识。

随意收拾了一下桌子上的报纸,莫漓站起身,却突然感到心口一阵疼痛,那种刺痛跟着遍布全身,连四肢都变得麻木了,差点没有知觉。

他只好又坐下,伏在桌子上,稳了一下心神,最近他都没敢动用灵力,那种疼痛感总是在很不恰当的时刻一触即发,痛得他几乎晕过去,看来,鬼蛊的力量不容小觑,越来越重了,想起巫月曾经说过的话,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他的心顿时沉了下去。

巫月生死不明,冥王手札也丢了,鬼蛊的力量渐渐吞噬着他的健康,他叹了口气,不知自己还能活在世间几日。

“干什么?凭什么不肯火化?”一个个字很高的年轻男子在殡仪馆的馆长办公室里暴跳如雷,两只眼睛几乎快要喷火。

馆长一边赔礼道歉,一边尴尬的不知道怎么说,身边的管理员支吾了半天才回答:“真的,尸体真的坐了起来,而且一直不肯躺下,我们一定得等专业人员来,否则会对殡仪馆造成严重的后果!”

“什么严重的后果,你们根本就是拖延时间,妆也没有画,我请的国际遗容师马上就到,然后马上火葬!”他那壮壮的身躯在瘦弱的馆长面前显得格外的结实,挥了挥胳膊,一副领导派头。

两人正欲阻止,门被人推开了,一个带着鸭舌帽遮挡自己面孔的人走了进来,手中提着个四四方方的黑箱子,看到他的进来,三人都是一愣,“你是?”馆长最先反应过来,年近四十的他本来还想有几天安生日子就可以退休回家了,谁知却出了这么个事情,没有人愿意接这一单活,即使是这里最丑陋无比却胆子很大的王师傅,所以,尸体就那么被搁浅了。

“我是这位先生请来的遗容师,请馆长批个条子让我进去!”鸭舌帽下是一张棱角分明的俊美脸庞,因为不想被识破,只得将帽子压得很低,藏在帽子下面。

“恩?我怎么记得我请的师傅应该是个年纪大点的?”壮男子持一脸怀疑的态度,彪悍的下巴上还长满了短短的胡渣子。自从他女朋友横死了以后,他就没过过一天安生日子,好不容易考虑去火葬了还出这么个岔子,得到殡仪馆的阻拦,他心里即烦躁又恼怒。

“那是我师弟,他今天突然生病,由我来替他。”莫漓的目光始终看着馆长,看得他浑身不自在,觉得眼前人熟悉,却又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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