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混不进‘秋月国’的皇宫,那么自己也不能一个人单独去的,钟兮夏万一真在皇宫里边招上谁了可怎么办。
“爹爹,檐檐办事情很靠谱的,绝对没有问题!”钟屋檐调皮的做了一个鬼脸。
“钟屋檐,堂主叫你过去!快点出来随着我去。”说话还是‘葫芦堂’的那个一直跑前跑后的伙计,堂主叫他去叫什么新收的徒弟钟屋檐的时候,真的都把他给弄愣了,堂主什么时候收了一个小徒弟了?
差一点直接这样问了,幸亏是先看了看堂主的眼色,那眼睛眨动的频率明显的增高了,知道堂主可能是有什么隐情,就直接按着吩咐去叫了。
“来了!”钟屋檐高兴的应了一声,在小家伙看来这都是一场好玩的游戏,而且他是不管到了什么场合都不怯场的那种小孩,充分遗传了钟兮夏和咸子墨身上的那种与生俱来的霸气。
“钟屋檐,你是什么时候认我们堂主做的师父?”‘葫芦堂’的伙计一看见这么丁点大的小孩,忍不住问道。
“已经很久了,我和我师父的事情没事少打听,小心会被降了灾祸,做下人的怎么那么没有规矩,不知道什么是该问的什么是不该问的么?”钟屋檐早就知道了这个人是个伙计,对于他的问话完全都不理会,还摆出了一副主子的气势。
“钟屋檐,你小小年纪不要太嚣张,问你怎么了,小破孩还和我摆谱!”‘葫芦堂’的伙计被钟屋檐搞得有一点吃瘪,被个五岁的小孩子说还是有一点不甘心,伸手想要对着小家伙的脑袋打一下出气。
钟屋檐一个闪身躲开了‘葫芦堂’伙计的手,窜到了他的后边抬脚就踢在了他的脚踝上。
“啊……”‘葫芦堂’的伙计根本就不会什么武功的,踢的又是最没有肉的地方,虽然钟屋檐没有使用多大的劲,也把他踢得疼的趴下了。
“还想要偷袭我,真的是找死!今个只是给你个教训,在干无理就让你死!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的给我起来,耽误了事情继续找你算账。”钟屋檐得意的又踢了‘葫芦堂’伙计两下警告着。
“知道了,我再也不敢冒犯您的,真的不敢了!”‘葫芦堂’的伙计做梦的没有想到一个五岁的小娃娃会有这么的厉害,踢人踢得比用铁棒子打都痛,看样子堂主都不是这个钟屋檐的对手。
不敢再耽误时间的‘葫芦堂’的伙计,咬着牙从地上趴了起来,一瘸一拐的坚持的走到了漆雕艳德的房间,“堂主,我把您的徒弟带来了。”
“怎么去了那么久?出去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怎么会来就变得一瘸一拐的了那?”漆雕艳德皱着眉头询问着,倒不是真的是自己想要去问,事情搞的这么有反差,自己不问的话那些人也要怀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