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油腔滑调的学长大家称呼他为阿捷,似乎在他们几个男生中有点威严,几乎是以他为中心。
见他一边搂着糜右念一边调侃,大家都很识相的看着不语。
“学长,你这么搂着我有点不太舒服,我们还是各自走吧。”脚下的雪路并不平坦,阿捷又搂着自己别提多别扭。
本来她是不打算理会那只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但是忽然感到从玉镯中冒出一股阴森森冰冷的气息,合着是南蕴璞那个家伙是在不爽了,她怎好让事情变的眼中起来。
“既然如此,学长拉着你怎么样?你看这里路那么糟糕,要是摔倒了那教授要怪我们护花不利了。”
糜右念一头黑线,在她还没来得及开口拒绝的时候,阿捷已经拉上她的手。
特么,这是赤果果的占便宜好不好,心中涌起不爽,正要抽回自己的手,一个冰凉的东西塞ru自己的掌心,不由的一愣。
朦胧的月色下她隐约看到阿捷淡淡的笑意,没有调侃,没有之前的玩世不恭,却是让她不懂的复杂。
“学长,还是我拉着你吧,麻烦你前头带路了。”糜右念顺势挽住阿捷的手臂,把手中那个坚~硬似铁的东西放入了口袋中。
阿捷笑而不语,因为靠近坟场大家都很安静的没有再高声笑谈,绕开守墓人住的小屋,一行人绕到了东面的林子,穿过那里到达了河塘。
今晚月光淡的可以说没有,小束的手电可怜兮兮的照耀在前方的雪地上,月黑风高,用这四个词形容再合适不过了。
越靠近河塘空气中的温度就越低下几度,大家都神经紧绷的瞄着四周,虽说是血气方刚的大老爷们,但是心中多少还是有点紧张。
“学妹,你怕不怕阿飘?”忽然阿捷低头凑到糜右念耳边轻声问了句。
“有点怕,但是也不是特别怕,不然我也不会大半夜的出来散步了。”鬼也分好坏啊,南糜镇的那些鬼她一点都不怕。
“学妹胆子还真大,居然敢大半夜的出来散步,是不是懂法术?”
“法术倒不会,有点辟邪的东西罢了,倒是学长们一点都不怕?听说山里的女鬼最喜欢你们这种细皮嫩~肉的奶油小生了。”
“要是女鬼都像学妹这样可爱我主动投怀送抱。”阿捷嘿嘿说道。
糜右念一个白眼丢了过去,真是几句不离调~戏,最后也懒得跟他磨嘴皮子。
来到河塘边,光线朦胧的河中央隐约耀着一点光芒,那是从河底散发出的。
糜右念站在河岸边双眸紧紧盯着河中的那点光芒,恨不得一头扎下去拿出底下的镇魂镜。
“学妹,我知道你想要河底的东西,这样吧,学长帮你拿到,你回头请学长吃饭怎么样?”阿捷凑过去轻声问。
“真是谢谢啊你没有说要我以身相许。”
“你要是想以身相许我也不介意啊。”
“有夫之妇你也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