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卧底两个字在柳慕雪脑海里已经旋转了很久，就是不敢想，毕竟她只是一个老老实实考公务员到警队的大学生，离这种破案啊，卧底还太遥远。

所以柳慕雪面对着坐在桌子对面的这个高大上的便衣卧底还是有些紧张的，只好不断地喝茶以平复自己紧张的心情。

“你有什么问题，可以问了。”杨泽翎对柳慕雪说道，那语气不咸不淡的，但柳慕雪听起来有些冷。

柳慕雪确实有很多问题，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只好支支吾吾地说道，

“那个啥，我看过电影《无间道》，你们这种卧底，不是要很隐秘嘛？不是不能公开自己的身份嘛？为什么你会这么清楚明白地告诉我呢？你不怕我泄密？”

听了柳慕雪的疑问，杨泽翎耸肩，

“电影毕竟是电影，里面有很多东西都被戏剧化了。我的工作，和电影里的卧底不同，我一般都是在某个案件中需要隐藏在犯罪分子中，而并不是时时刻刻都以犯罪分子的身份在社会上行动。”

“哦……”柳慕雪仿佛明白了一些什么，“那你在我舅舅的公司……是怎么回事？”

杨泽翎听到柳慕雪的这个问题，皱了皱眉，其实，他主要就是卧底在柳氏集团里的便衣警察，只不过因为案子太大，牵涉太多，他不方便透露而已。

一开始他并没有想到柳慕雪会和柳凡有亲戚关系，平安夜那天，他发现柳慕雪在柳凡的别墅里，就立马派人去查了柳慕雪的身份，这才发现柳慕雪是柳凡的外甥女。

柳慕雪的身份对于杨泽翎的卧底工作来说是个巨大的障碍，所以他必须时刻监视着柳慕雪，防止她泄露自己的警察身份，这才决定请她做自己的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