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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二(第2 / 2页)

“圣人指婚的旨意在月前才下,他在那时候才知道我们二人的关系。听说是有些接受不了,怪我一直瞒着他,便要绝交。”房遗直仔细解释道。

“八成是在怪你隐瞒,我说呢,他已经快成婚了,怎么忽然计较这件事。”李明达弹罢,就跟房遗直道,“那你好生和他解释解释吧。”

“没必要。”房遗直冷淡道。

“你这态度可就不好了,就不怕失去这么好的朋友?”李明达试探问。

“是以他的理解能力,我就是给他解释了,他也不明白、过不去,不如等段时日,他自己自然就会想通了。”房遗直道。

“也好。”李明达知道不如房遗直了解尉迟宝琪,反正是他们兄弟之间的事,李明达也就不掺和了,随房遗直自己的意思去处置。

“好了,不说他,办我们的正经事。”房遗直说罢就抓住李明达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

屋内时候的婢女见状,悄然告退。

李明达愣了下,对上房遗直暧昧的眸子,惊讶挑眉问:“你不会是想……白日宣淫吧?”

“果然夫妻同心。”

房遗直刚刚更衣,只脱剩一件单薄的青色中衣。李明达的手被放在胸口,立刻感受到从房遗直那边传来的炙热。房遗直这时顺势把手往左一推,李明达的手就从衣襟口处滑了进去,碰到他滚烫皮肤的刹那,李明达整个身体绷紧了。

“我们今早才刚……怕你吃不消。”李明达欲讪讪收手,觉得自己不能再被男色诱惑。不想手又被房遗直一把捉住,堵在胸口。

“我喜欢,纵欲无度。”

李明达对上房遗直忽然飘出野性的眸子,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的话似乎正好‘激怒’了房遗直。强大的男性气急整个笼罩了下来,明明气势汹汹,附身下来的吻却是分外温柔,指尖所到之处,如羽毛轻轻划过肌肤,令人痒得难耐,又忍不住渴望更多。

李明达被小心地托到榻上之后,用手指抵住房遗直的唇,假装厉色对他命令道:“本公主不准。”

房遗直盯着李明达,朗朗侧颜忽然冷了,立刻停手。

“公主可知刚刚圣人为何不准你回明镜司?”

“为何?”

“虽大婚了,却仍有个圣意没完成。”房遗直说着目光就从李明达的眸子里往下滑。

李明达低头看了。

“须遵圣命。”

“好你个房遗直,直接架空了本公主的命令,不饶你!”

刚刚因为被房遗直抱着到榻上,李明达衣衫微微凌乱,而今是盛夏,本就穿的不多,她此时抬臂一指,那边的衣肩就滑了下去,露出大半锁骨来,白嫩得诱人。

“贵主已经在折磨我了。”

房遗直猛地扑上去,拨开香肩,就将头埋了进去,从耳际处轻轻吸允,忽浅忽重,却节奏把握得极好,很快低喘声起,怀中人转眼化作了春水。

红绡帐下,双影交叠,更有那蚀骨断魂的酥麻遍体通传。

……

三个月后,尉迟宝琪大婚前夕,他主动登门求和,却不想吃了个闭门羹。

“我家驸马说了,人不是你想交就交,想断就断的。尉迟郎君若想收回前话,就要表现出点诚意。”落歌道。

尉迟宝琪忙赔笑,问落歌:“那你家房大驸马想要什么诚意?”

“一个月内,逢人第一句就说‘晋阳公主和房大驸马好般配,祝他们百年好合,福寿平安’。多普通一句话,很好说是不是?”落歌问。

“逢人第一句就说?这也太难了,别人非以为我是个疯子。”尉迟宝琪犹豫不愿。

“那对不住了,您请。”落歌伸手,示意尉迟宝琪可以从大门走了。

“别啊,我愿意还不行么,赶紧让我进去。”尉迟宝琪告饶道,随即被落歌引进府内,又问落歌近来公主的身体如何。

“好着呢,打昨日诊出喜脉之后,驸马便上书告假,专心致志在家陪公主养胎了。”

“这也能告假,那大理寺的事谁来操心?明镜司呢?”

“大事通传至此,小事自有那些属下处理。”

尉迟宝琪觉得不可思议,“圣人还真答应了?”

“何止答应,圣人还夸我们驸马尽职尽责,是大唐其他驸马学习的楷模。”

一炷香后,尉迟宝琪仍旧没见到房遗直,悻悻而归。

用府里家仆的说法是,房遗直本是要见他的,但因为来得半路听说公主胃不舒服,有呕吐之状,就立刻回去了。

谁不知这怀孕的女子,都会吐一吐,他这位兄弟把公主保护的真娇贵。想想自己,还真做不到这点,自叹不如,难不得人家能得到晋阳公主的芳心,他服气了,从头到脚完完全全的服气了。

三年后,享完大婚甜蜜的尉迟宝琪,发现自己的夫妻生活趋于平淡,反观越来越耳鬓厮磨、如胶似漆的晋阳公主和房驸马,他终于忍不住在今日来跟房遗直讨秘诀。

“能问你和公主能保持彼此这么……甜蜜和亲密……的秘诀是什么?你们可都是有儿子的人了,大婚都三年了,怎么到现在还天天过得跟新婚一样。是不是有什么增添彼此情趣的方法?有什么巧妙的相处之道?快和我说说!”

房遗直拒绝回答,表示都没有。

“那为什么你们感情好这么好,我想不明白!”

房遗直:“你为什么每天要吃饭?”

尉迟宝琪想了想,“我饿啊。”

“我也是。”

房遗直抬眸,见尉迟宝琪依旧一脸好奇看自己,无奈地补充说明一句。

“不和她甜,我会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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