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蛮不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在她看来,他就是个要跑路了还要硬给自己一个借口的傲娇。
不再理会李小蛮,玄袍人在那一大帮人杀上来前,飞身上了屋顶。
“小丫头,别人觉得你可怜,我却知道你可恶,你很有趣,我记住你了,吾名葛云舒。”
最后一道声音传来,那自称葛云舒的玄袍人就在李大叔他们的包围之下逃遁不见。
“葛云舒?”
李小蛮蛾眉轻蹙,再心里念叨了一句,记下了这个陌生的名字。
她心里已经打好了算盘,这个人神秘不凡,如果将来能够抓来当保镖,那自己一路上肯定是稳扎稳打。
而如果不能把他拉入伙,哼哼,她会叫自己尚未收拢的其他保镖把他好好揍一顿,报自己被“同性”调戏之仇。
“我呸!还葛云舒,我看叫葛二蛋差不多!”李大叔吐了口唾沫,他就最不喜欢这文邹邹的名字。
“哈哈哈,霸天你这个没文化的!”
“哎,明明葛二蛋好听!”
“哈哈哈哈……”
笑骂声响成一片,刚刚凝重的氛围也渐渐消失不见。
李小蛮一边看着这群没心没肺却还组团救人的中老年勇士,一边听着他们说的各种泼皮话,也是轻掩着小嘴咯咯的笑了起来。
可他们是乐了,还有个人就被忘在一边。
“救、救我啊!”
锄三河终于是吃力地喊了声救命。
“我天呢!还有三河哥呢!”
“义父!”
一群人你一手我一手的,又是一通噼里啪啦,尘土飞扬。
……
自那日葛云舒离开后,锄三河因为受伤,再加上在地上躺了那么久没人管,所以这段时间都没办法开张自己的茶摊。
不过呢,不开张并不代表他们没有收益,毕竟他锄三河的闺女李小蛮可是个正经八百的挣钱无赖小能手。
那日李小蛮拿金币砸了葛云舒,后者离开的时候并没有把那枚掉在地上的金币捡起带走。
别看当时砸葛云舒的时候李小蛮义正言辞的,既然人都走了,那这白给的钱送到她嘴边她还能不要?
所以在一秒钟纠结于面子还是金钱之后,李小蛮果断选择了后者,贼兮兮地把那枚金币又给装进了自己的口袋。
为这事儿,素来讲究顶天立地的锄三河还第一次批评了李小蛮。
可结果呢,在后者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攻势下,锄三河也只能由着她来。
其实这枚金币本来的用途,是李小蛮打算给锄三河买药的,可是真到买药的时候了,锄三河又硬是不同意。
老头子非说自己家里有,不用乱花钱,就又把这枚金币塞回了李小蛮兜里。
说来也是缘分,或许这枚金币只是万千普通金币中的一个,但它却在后来的日子里,对李小蛮产生了重大的意义。
在家安安稳稳休养了几天,锄三河这老小孩就闹着要出去开张摊子,李小蛮也拗不过他,只得答应。
可是刚开张的第一天,李小蛮就发现镇子似乎有些人心惶惶。
平日里吵吵闹闹的街道不知怎的冷清了下来,但与冷清相反的,却是街道上多出来的几班巡逻捕快。
茶摊里,几个茶客正坐在一起喝茶,说些有的没的。
“老张,听说了没,昨儿隔壁管家庄被山贼给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