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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八章(第1 / 2页)

“你们……现在,知道……我为什么叫救命……了吧!”

说这句话的时候,李四抽抽噎噎,还没有从刚才三个女人开撕自己被撕的恐怖场面中回过神来。

他喃喃自语:“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在我出来之前,一个我都不认识的女人拿着汽油桶想要烧我的别墅,好在警察出现得快;再上一次,另外一个女人摸进我的卧室拿着切骨头刀想要切断我的脖子;再再上一次我上床的时候,另另一个女人居然想要拗断我的……”

他打了一个哆嗦,估计是那个画面太可怕,让他连说都说不下去。

大家都是男人,旁边两个男人脑补了一番,顿觉身上莫名凉飕飕的。

张峥同情瞟了一眼李四,又看向岳轻,目光中充满了“现在就靠你了”的期待。

岳轻眉头微皱,他看了鼻青脸肿的李四半晌,只说:“先去他家里看看吧……”

几人没有异议,驱车往李四别墅走去。

趁着李四去拿车的时候,张峥察言观色,凑过来问:“怎么,他的事情不好搞?”

“要看你从什么角度来说。”岳轻心不在焉地回复了一声,同时和珠子说话,虽然珠子有一个很好听的大名,但他还是习惯这样叫:

“我说大珠,你发现了没有?”

“鄙姓谢……”谢开颜说。

“对着一串珠子叫古风小说名字,我觉得自己很蛇精病。”岳轻诚恳说。

“……”谢开颜。

“大珠,说点正事,你发现了没有?李四的桃花煞——”

“由内自外。”谢开颜默认了这个称呼。

“嗯。”岳轻思索着,“勾连很深了,实在有点奇怪,就好像他在全是桃花煞的屋子里呆着,从里到外都被熏出了那种气。”

“那容易处理吗?”

张峥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他刚刚听见岳轻自言自语,忍不住凑了上来。

岳轻回过神来,也不回答好不好,只说:“我再看看吧。”

有了岳轻这一句话,张峥不知道脑补了什么,一路看着李四的目光充满了同情之色。

李四被这样的目光看了一路,好不容易挨到回了家,立刻就抓住岳轻的手痛哭流涕,百般哀求:“大师,你一定不要放弃我啊!”

岳轻还没来得及说话,自觉给岳轻介绍了一桩麻烦生意的张峥就插嘴:“要不你试试找别人?像那个南宫大师,巫马大师,这些大师也都是很有名气的,这个不行总要试试另外一个嘛……”这时候也坚决不说岳轻有多么多么叼了。

李四继续痛哭流涕,头也不回说:“你以为我没有请过吗?他们来看了一回,要么什么话也不说就走了,要么神神鬼鬼弄个半天结果丁点效果都没有!”

张峥:靠,居然都请过了,我还以为李四特别相信哥们,感情是黔驴技穷,无计可施了。

岳轻总算窥到了个空。他先安抚李四:“你别急,我去你卧室看看。”

李四连忙带路:“这边请,大师,我带你整栋别墅都看看!”

岳轻也不多说,从卧室开始,一路逛着整栋别墅。

这一栋别墅看上去只住了李四一个主人

门前的花园,门内的装饰,一样样小巧玲珑,精致风流。

他们别墅二楼的主卧开始观察,发现主卧的四面的墙面已经敲掉,从天花板开始悬挂透明的纱帐,从楼下往上看,白纱飘飘,屋内情况若隐若现。

众人掀开白纱,正对面的就是一张靠墙放置的圆形水床。水床的左侧,是主卧的洗手间,洗手间与主卧秉持外边的风格,同样敲掉了墙面,镶嵌了一块大大的透明玻璃,里头的情况一览无遗。

张峥左右看了一下,感慨说:“你小子会玩啊!”

李四急忙问岳轻:“大师,这里的风水是不是不行?”

岳轻沉吟一下,指着床说:“床正对着大门,是门冲,气流往来都从你身上经过,晚上睡觉也不踏实。”接着又说床头的花,“床头放花,易犯桃花。”然后再指着厕所说,“这种一面全是玻璃墙,一面连门都省了的格局,风水上叫做‘泛水桃花’,污水冲桃花,桃花尤其烂。”

李四现在一听到‘桃花’,脸色反射性就要变青,他连忙冲上去把床头的玫瑰花给拔了踩烂,又对岳轻保证说:“格局马上就改,周围一定捂得严严实实的!”

岳轻暂时没搭理李四,又往墙上的窗户走去,打开窗户看楼下的花园,一看之下,就说:“怎么把柳树和枫树一起种?”

李四亦步亦趋地跟着岳轻,闻言连忙说:“这样有什么妨碍吗?”

张峥也凑上前来:“我就知道左不栽榆,右不栽桃。前不栽桑,后不栽柳,院中不栽鬼拍手,庭中不栽掉头花。不过说起这个,现在还有谁这样穷讲究?”

岳轻问:“知道为什么院中不栽鬼拍手和桑树吗?”

李四小心翼翼回答,诚惶诚恐地像是被老师提问的小学生一样:“因为……杨树被风吹的声音‘哗啦啦’像是鬼在拍手,而桑同‘丧’,大家忌讳?”

岳轻点点头,然后又说:“枫树和柳树合在一起是什么?”

李四:“枫,柳……风流?”

岳轻说:“再加上外头穿庭风一吹,不就成了招惹风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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