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箐看到了后面那两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她吃了一惊叫道:“公孙献小心!”公孙献给了她一个安心的微笑,手指一点,南芬琪和洪定国两人就飞出去向着身后人砸来。
南一难一偏身躲闪开两人,拂尘直接向公孙献袭来,公孙献一甩长枪抵挡住了拂尘的攻击,然后将拂尘折断了两边,南一难脸色一变,口喷一口鲜血。他身后的南芬琪和洪定国跳了起来。南芬琪对着南一难大骂一声:“没用的废物,吃着南家的粮食,却不能为南家分忧。”洪定国说:“芬琪,不过一条狗,不要为畜生生气,有失身份。”
南一难瑟瑟发抖,他求饶道:“主人,主人,求你,求你原谅我,我已经马上来救你们了!”
南芬琪一脚将南一难踹开骂道:“滚你丫的,来得那么迟,老娘我俩差点就死翘翘了,还好意思说及时来救我们!我们是用得着你救的吗!废物,上次让你杀死这只鬼你竟然杀不死,要不是我给你补刀的话,你就死在那只鬼的手下了!还跟我叫嚣!”
南芬琪不断踢打南一难,他滚在地上压根不敢还手。洪定国又开始做白莲花圣主了:“芬琪,不要打他了,不就是一个老糊涂吗,随他去吧。”
袁箐看到了地上有两张人皮,她不觉说出了声:“他们是画皮吗?”
公孙献说:“可以这么说吧,他们拿袁箐父母的人皮套在自己的身上,还得隐去魔身,变成普通人才能将人皮融合,所以前段时间他们看不到我,现在脱了‘衣服’后,就能看到我了。”
袁箐似懂非懂地点头。
南芬琪泄完愤,和洪定国等着他们两人,公孙献将她拉到身后,用高大的身影挡住她,说道:“徒儿,要赌点什么吗?”
袁箐笑道:“那就赌师傅会打输还是赢。”
公孙献说:“好,那你买我赢还是输呢?”
袁箐说:“当然是赢了,我师傅怎么会输呢。”
公孙献假装为难道:“那我只能选择自己输掉了,可是我怎么会输掉呢。”
袁箐“噗嗤”一声笑了:“这赌约一开始,其实无论如何都是我赢了。”
公孙献说:“真调皮。”
公孙献长枪一挥动,和对面两个脸上破烂,全无人样的鬼怪打了起来。
刀光剑影,煞气奔腾,袁箐完全都忽略了,眼里只有公孙献那一袭白衣。
你是谁的白衣少年,为何留恋人世间,一声叹息一去不返,踏上寻觅缘分的断点。
“袁箐?”袁箐还在兀自出神,公孙献已经站在她跟前轻声叫她。
袁箐回过神来,脸一红,她刚才都在想啥呢,应该没被发现,多难为情呢。
“啊,那些怪呢?”袁箐问。
“死光了,不过那两只没死透,徒儿说的别弄死弄残就好。”公孙献说。
袁箐偏头去看了一下地上,实在是惨不忍睹,不敢看呢,还是看公孙献养眼:“那……是我赢了吗?”
公孙献微笑道:“是吧,赌局你赢了,可是实际上我也打赢了呢,两者都是赢,这怎么算呢?”
袁箐笑道:“平局。告辞!”
公孙献吃了一惊,他问道:“你想起来了?”
袁箐不明所以地看着他问:“啊?想起来什么?”
公孙献说:“你刚才说的那话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