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宇想了想,说:“你有点喜欢她吗?”路一月拍着自己的脑门,只想喊声天老爷。
挂了电话,之后,路一月绝望的看着彭宇,说:“他怎么说?”彭宇说:“他说这件事他会找余佩倩说的,让我别管了。”
路一月咽了口口水,心想:这要是个好消息,我还能活命,要是不好,余佩倩非杀了我不了,我就不该把希望寄托在直男身上,怪我。这件事又让我再一次明白直男的世界没有“婉转”这个词。
彭宇看着路一月发呆,说:“想什么呢?”路一月看着他,小声嘀咕说:“要是付明昊在就好了,他肯定能打探出来。”
彭宇死死的盯住她,把路一月逼到沙发最边上,说:“你说谁?”路一月尴尬的笑着,说:“我没说话啊,你听错了吧。”
彭宇再次靠近,他的呼吸吹到她脸上,让路一月的内心更加忐忑,说:“我听得很清楚,付!明!昊!”路一月推开他,说:“我说他怎么了?”
彭宇摆正身体,坐好说:“想他了,那你找他去啊!”路一月看着他,撇撇嘴,说:“幼稚鬼。”
转身离开,突然被横抱了起来,彭宇看着路一月,说:“幼稚的人要做幼稚的事。”路一月一脸惊恐,说:“你要干嘛?”走进卧室,被扔到了床上,看着他,再次问:“你到底要干嘛?”彭宇靠近路一月,说:“生孩子!”
那一年的那一道数学题,路一月自己算了十几遍,也没做出来,一张草稿纸被她画的五花八门,随便扔在桌子上,路一月就起身离开了班级。
一股风刮进来,路一月的草稿纸落在彭宇脚下,刚好彭宇低下头,就顺势捡了起来,看着满张纸上面的胡画乱写,彭宇笑出了声。
这是很久以来,他第一次从心里发出了笑意,从那一刻开始,他的世界开始有了其他颜色。
后来的一周,路一月和彭宇,还有付明昊都一起上下学,路上基本都是路一月和付明昊一直在聊天,偶尔彭宇插句话,也是嘲讽路一月的话。
到了周末,路一月睡到中午才醒,下了楼,秦阿姨正在摆餐桌,抬头看到她,说:“月月醒了,快来吃饭吧。”
路一月点头,坐了下来,坐在客厅看书的彭宇走了过来。秦阿姨给她夹着菜,说:“我这里有两张电影票,本来想约朋友去看的,但是她今天有事,要不你俩去吧,不然就浪费了。”
彭宇吃了口饭,说:“不去。”路一月礼貌的笑笑,说:“要不阿姨,我陪你去吧。”
秦阿姨瞪了一眼彭宇,看着路一月说:“阿姨下午还有其他事情,你和小宇去吧。”路一月看了看彭宇,说:“他……要不我还是找别人一起吧。”
秦阿姨问:“别人?谁啊?”路一月看着秦阿姨,想了想,说:“我同学,付明昊,不过不知道他会不会去。”
彭宇抬了下眼睛,说:“我妈的电影票,你和别的男的看?”路一月看着彭宇,很是不解,说:“你又不去,阿姨又有事,我找同学看怎么了?”彭宇放下筷子,很是生气说:“去,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