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天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
——纪嘉禾日常宠江砚
事过好几天,纪嘉禾好像并没有出来解释的想法,该吃吃该喝喝,小日子过的比谁都自在。
对她而言,这种事情都是小学生手段,再说一朵开到一半儿就被硬生生合上的白莲花,她也不屑于摘。
她还嫌这破花催手呢。
事情发展没有后续,再加上江砚与纪嘉禾的互动似乎也少了很多。除了这丫头偶尔来办公室抱个作业,其余时间,高二的人基本上见不到她的影子。
就算是来抱作业这么顺路的事儿,她似乎也没有来找江砚的意思。
于是这事儿便慢慢平静下来。
无数次看见纪嘉禾从他们班门口飘过的江砚:“……”
“不是我说你们俩又闹什么幺蛾子呢,三天两头这个不理那个,那个也不理这个,再说你不是因为何屿况那事儿生气吗?去问呐去问呐,你又不去问,只一个人在这儿生闷气,干嘛呢干嘛呢等着时间替你冲淡一切吗?”
程予白是真真切切的为他俩感到头疼。在他看来,两个人的交集全靠纪嘉禾主动,那丫头一旦起了划分区域的心思,那江砚会再次变成雌性绝缘体。
……社交白痴。
“没闹,没生气,没等。”
那人垂下潋滟的眸,舌尖抵了抵刚才被程予白揪红的腮帮子,微微挺直了身子,白皙修长的指无意识捏着笔杆,闷声道。
程予白“哼”一声,只捡他想听的听:“没闹你还不去问?前几天你不还给人扯衣服呢?”
少年像是有了小脾气,抿了抿唇,看他一眼,笔被随意扔在一边,半张好看的脸埋入臂弯。
“注孤生吧你。”
“疼。”
程予白抬手,还想恶狠狠的在那人白皙软嫩的脸上揪一下。
江砚头也不抬,抬手抓住他的手腕,扔一边儿去。
阖着眼,嗓音沉闷。
程予白揪他确实用了很大的力气,下了课后去食堂吃饭,江砚的侧脸上还有一小片淡淡的红痕。
像是被人欺负了似的。
偏偏那人还一脸淡静,衣着干净雪白,垂着眼睛,两只手乖乖巧巧的放在桌上。
直戳人心窝子。
马上就要期末了,高一整个年级最近都忙着复习,虽然纪嘉禾平时吊儿郎当,但该学的时候她也照样会学。
“砚砚!”
纪嘉禾走进去的时候,江砚正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坐在位置上,神色清冷淡漠,侧脸的红痕较为明显。
这孩子性格虽然不是那么好,但他生的好看,清冷的时候净澈如谪仙,偶尔乖巧的时候又像一只还没断奶的猫,一双眼睛清澈懵懂,两只手乖乖的放在桌上,墨发绒软,稍稍侧眸看你的时候能把你心融化。
“……”
江砚收回视线,继续垂眼盯着某一点看,抿唇,挤出小小的梨涡。
“怎么回事儿啊?谁欺负你了?”
对方的表情看上去委屈死了,纪嘉禾猛然想起来自己似乎好久没有去找他了,而上次在公交车上,他说他是想和她做朋友的。
哪有朋友见了面都不打招呼的啊。
小姑娘越想越觉得他简直萌到了心坎里。
“别碰我。”
衣袖被小姑娘攥住,那人抿着唇,用另一只手轻轻把那一小片白色的布料扯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