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芮轩拿出一袋薯片递给苏子清,“既然应潇姐把你交给我了,那你就跟我好好待着吧,给,吃点薯片压压惊。”
“芮芮……那个教授你见过吗?”
“没有啊,我们都没见过,”陈芮轩又拿出一包薯片,坐在沙发上吃起来,“不过……唔……应潇姐应该是见过的吧……”
“你怎么知道她见过?”
“上次那个教授住院,应潇姐请了一天的假……应该就是去照顾他的吧,那个教授总不至于戴着个面具,不让应潇姐看吧。”
“或许就带着个面具呢……”苏子清渐渐放下了疑心,也打开薯片跟着陈芮轩吃起来。
“应该不会,我听应潇姐跟那个教授的主治医生通话中提到过,教授应该是额头受伤,而且是高空坠物砸伤的额头。”
苏子清拿薯片的手一顿,“芮芮……潇潇是哪天请的假?”
“应潇姐总共也就上了几天的班,昨天?前天?嗯……反正就这几天。”
……
“哥,你额头上的伤怎么弄的。”
“被花盆砸的……”
“花盆砸的?怎么好端端的会有花盆砸到你,哈哈哈,多行不义……”
……
“潇潇……别忘了明早……”
“嗯……我知道,你伤口还没完全好,早点休息吧。”
“晚安,潇潇。”
“晚安。”
……
“爸,您说苏家的传家宝有可信度吗?”
“我在苏家待了多少年,你又不是不知道,传家宝是一定有的,只是,如今绝不在此地。”
……
一些零碎的回忆在苏子清的脑海中拼凑,苏子清觉得答案就要呼之欲出,可是她不敢再去想,她努力压制内心渴望真相的小火苗,假装云淡风轻地跟陈芮轩谈美食,谈天气,谈她在瑞士的生活。
可是越谈,她越能想到蒋应潇今日慌乱的神色,她跟蒋应潇共同生活两年,蒋应潇从来都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或许有些强势,但是让苏子清崇拜,可是今天蒋应潇的一系列反常的表现,不得不让苏子清担心。
“芮芮,我想回洛克。”
“这就要回去啊,应潇姐不是说一会儿让李秘书来接你吗?”
“潇潇不是说出差嘛,李秘书若是送应潇去机场的话,应该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我自己回去吧。”
“那我送你吧……”陈芮轩起身要送苏子清回酒店。
“芮芮,你怎么还在这儿,实验室爆炸,大家都在清点损失,你们实验组没人去,你快去看看你们组有没有少重要的材料。”
“啊?我不知道啊……我现在就去……”陈芮轩刚走一步又回头对苏子清说,“小清……不好意思了,你先自己回酒店吧,我晚上去看你。”
“我没事儿的,你快去吧。”
苏子清看着陈芮轩的背影,觉得事有蹊跷,连忙拨通了苏子凌的电话。
“对不起,您所呼叫的用户已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