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是我解释的清楚……怕是岑先生一直心存芥蒂吧……”,楚江开说道,“岑先生何必从进门到现在都开着手机的摄像头……是为了留下什么证据吗?”
岑言听到楚江开的话,心虚地把拿在手里的手机揣到兜里,“那又如何?我确实怀疑你……”
“岑先生刚才说来探望歆然,难道岑先生是知晓歆然中毒之事……”,楚江开慢条斯理地说,似乎很是笃定。
“你……”,岑言转过身来,“你怎么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岑言怀疑地看着楚江开。
“岑先生应该是疑惑歆然的毒是怎么解的吧……”,楚江开继续卖关子。
“你……”,岑言看着楚江开,“我最讨厌别人卖关子了……”
“算算日子……蒋小姐的毒应该已经发展到不可遏制的地步了吧……”,楚江开看着岑言,“岑先生今日不就是为了此事而来的嘛……”
“你怎么会知道……”,岑言有些惊讶,“难道此事你也有参与?”,岑言问道。
“歆然的药,确实是我向蒋小姐求来的……”,楚江开说道。
“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岑言问道。
楚江开看到岑言焦急的样子,也不打算隐瞒,“那晚,歆然被陈浩轩送回来之后,我便觉得歆然有异常,便一路尾随她上楼,谁知歆然在电梯上突然病发。我知道歆然定是中了南风阁的毒,我便把歆然扶进她的家中,独自出门寻药,在我束手无策的时候,我亲眼看到蒋小姐接过一位南风阁密信送来的解药,当时我并不知此药十分珍贵,只想着先把蒋小姐的药借来解歆然的燃眉之急,她的解药我日后再寻……可是……”
“可是你万万没想到解药独此一份……”,岑言补充说。
“确实……可是如果当时我不去央求蒋小姐,或许歆然就捱不过去了……她当时的毒性已经蔓延到内脏了……”,楚江开痛苦的说,“蒋小姐是个好人……是我……害了她……”,楚江开掩面,似乎在回忆那段痛苦的经历。
岑言虽对楚江开有所防范,可是他的话也确有几分可信之处,“楚先生所言之事,我自会再确认……今日麻烦先生了……”,岑言决心去博物馆找江歆然问个究竟,所以有些着急离开……
楚江开看着岑言匆忙的背影,也不阻拦,任由他离开。
岑言离开不久,江歆然就回到家中,“江开……你看这个花盆的大小合不合适啊……我找了好久……”,江歆然把一个花盆递给楚江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