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拉,搭拉……粘腻的,像是脚底沾上口香糖的脚步声走到了面前。
手术刀上一根长长的血丝垂落下来,血珠凝结在末端,还在泛着热气。
“呕……呕……”
陈明吐得昏天暗地,神志也逐渐清醒,冰冷的刀锋贴上时,恐惧才慢慢沿着骨头缝钻进身体。
“我的猫呢?”少女稚嫩的声音带着脆弱,委屈巴巴的样子,“叔叔,它是我第一个朋友。”
见鬼的朋友,谁拿畜生当朋友。
陈明想咒骂,但却害怕得嘴唇直哆嗦,“不……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
“不知道啊?”少女有些苦恼地思索起来,像是找不出糖果在哪儿的小孩,“但也是你吩咐动的手啊,凶手就认定你吧。”
她愉快地决定了结果,把刀口一伸,轻轻捅进了他的肚子里。
“啊,饶了我,饶了我……”鲜血冒出来的一瞬,痛苦像是滚烫的开水浇灌在身上,疼得他想满地打滚。
但少女长腿一跨,坐到了他身上。
半张带血的脸乖巧无比,“叔叔喜欢这个姿势吗?”
一边说,一边刀子继续往两边划拉。
“你他妈就是个神经病!啊!”承受着巨大痛苦中的陈明忍不住爆粗口。
这种时候,谁特么有功夫关注姿势啊。
林娇却嘟着嘴,很嫌弃地纠正道:“不是神经病,是精神病才对,叔叔真笨。”
陈明被她一边科普,一边开膛剖肚搞得精神崩溃,想反抗却被两手扎个对穿,只能绝望又痛苦地大声哀嚎。
只是叫得再大声,音乐震天响的酒吧里也不会有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