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行，我也不问，想来你的问题比我多。”司景煜自嘲一笑，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摊手道：“今天我做免费向导。”

从傅景深的出现，他们早料到会有今天这一场会面。

林娇也没客气，认真审视着他，眸光漆黑而幽深，“你，司景容，傅景深，都是不同情况下触发的分裂人格？”

司景煜挑眉，痞气地勾唇点了头，“没错。”

“你们都自我意识，甚至知道彼此的存在？”林娇皱起了眉头。

一般人格分裂是独立存在，具有封闭性，为的就是回避另一个人格的环境跟状态。

司景煜的情况，很不一样。

“只有我跟司景容是，我们因为工作关系，无法分开，不得已进行沟通。”司景煜提起司景容，言语间并无半分尊重，只是……

“你忌惮他。”林娇点出了核心的事实，然后将结论挑明，“因为你不如他强大。”

即便人格都是独立个体，但性格内部因素却有强弱之分。

司景煜反抗不了司景容，不是因为什么私生子乱七八糟的原因，而是因为抢夺身体主权时，他屈居于下方。

“林娇，你真很聪明。”司景煜叼了根烟在嘴里狠狠咬着，笑容里已经带了点戾气，“他确实厉害，但他奈何不了傅景深。”

林娇心弦一动，“为什么？”

司景煜只看着她笑。

林娇眯着眼睛，双手不自觉交握在一起，“他们之间，谁是主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