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恺这时候把手机中的视频给了付志远看，记录仪视频里面就出现了田甜肥胖的身形。付菲菲开着车直接朝着田甜撞去，要不是江恺把田甜给推到一边，很有可能就会出现人命。

“她这是疯了吗？居然会做这样的事情。”

“她做的事情多了。你自己看看她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付菲菲把一叠照片放在付志远的面前。里面很多照片都是付菲菲在学校欺负别的女孩。

“这里面有些是比她长得漂亮，她看不惯就欺负人家，有些是别人成绩比她好，所以欺负。你不用把这种事都推到我身上，我是宠溺她，可是我还没有到是非不分的地步，这是这半年来我找人查的，我感觉到她不对劲，总要知道一下自己养了这么多年，养了一个什么东西！现在看到了，所以这些也该让你这个做父亲的看看。她只是我侄女，不是我的女儿，我说过出钱的事情可以找我，教养的事情我可以交给学校，但是做亲生父母的总要给她一个好的引导。”

“莺莺！”

“你说一下实话，那天你有没有见到过江天宇。那天你女儿和妻子有没有杀人？！”

“没有，就算是你拿出了这些也没有用，妹妹，菲菲虽然做了很多的错事，可是她毕竟还小，你也说了她缺乏一个引导，我现在就好好引导她，她不会做错事了。还有马宓，马宓她也不容易。”

“不容易？你指的不容易是当年爸妈不接受她对吗？别说是爸妈，就是我也不会同意你的做法。当然这是你的生活，你的选择。你愿意和她在一起，成为和她一样的人，我也无话可说。”

“妹妹，我只有菲菲一个女儿，不能没有她！”

“你不觉得她已经废掉了吗？那有机会你为什么不重新选一个？”

“那是我的女儿，我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我没有选择余地了呀！”他是喜欢马宓，也喜欢这个女儿，可是现在这个女儿让他变得相当的陌生，可那又有什么办法，他只有这么一个女儿。

“不，我说了你有选择的权利，其实你比我幸运多了，我只有江恺一个孩子，可是我给孩子留了什么？留了一堆的烂摊子，而现在也是我该帮忙收拾的时候了。”

“妹妹，我怎么不明白你的话？什么是我还有选择的余地，我还有别的选择吗？我还有别的孩子？”他一脸懵逼外加疑惑。

“你十六岁的时候是不是交了一个女朋友？”

“这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我了早就忘记了！”付志远笑笑，嘴角却是不经意的扬起一抹苦涩。

“说起来这个女人和现在的马宓还有点像，你不会是这个原因才取得马宓吧！”

“没有的事，没有的事！妹妹真的哥哥没有。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说你这个前女友呀！说起来呢，当年的你们还很小，一个十五，一个十六，可惜你们相遇的太早了，所以人家女方家长找上门来了，问爸妈要说法，人家父母说了，要么给钱，要么就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