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管家有话直说,何谈重复?”沈长清镇定自若、面不改色道,“我定是不知道!”
“好,那你现在听好了。”矮冬瓜转身冲着两个恶棍的家将道,“把话说清楚,怎么一回事?是谁把大少爷打残了,卧床不起?”
两个恶棍的家将可逮到说话的机会了,争先恐后,你一言,我一语,滔滔不绝地将昨晚上马路上撕打成一团之事说出。
添油加醋、添枝接叶,唯恐天下不乱。嘴一歪,眼一斜,是有地也说,没有地凭空就给你捏造,专捡着他们有理地话说,他没理的地方半字不提!
若是个不明真相的人,单单听了他们这话儿,那真真是替其不平!冤屈直上九层天,天神听了都得被当场气翻,不顾一切的下凡为其鸣冤!
一副小人丑恶的嘴脸,丑恶至极,简直无有语言形容了!
最后闻得一人说道:“我们家大少爷一忍再忍的,最后还是被打得鼻青脸肿、口吐白沫,若没有一身肥肉膘挡着,准是被当场给打死了!打人者目无法纪,口出狂言,这是欲造反呐,简直太猖狂了!”
“对了,那个打大少爷的人一边打着还一边叫嚣着:他就是这胜京城的道理,他就是这胜京城的法,他就是这胜京城的天!哎呦,可把大少爷给吓傻了,这难道是触怒了天子不成?哪敢反抗,只有抱头鼠窜,回到府中,便残在了榻上起不来!呜呜......”另一人接道。
人生是一台戏,没有彩排,直接上演。
这一双恶棍家将,真是天生的好演员,十足的戏精。
那是不放过任何一个说台词的机会,一边表演一边干打雷不下雨,也真不知道这是跟谁学的?总之,从奴才的身上就一眼看出来主子的德行了!
“沈大人,用不着兜圈子,直接告诉你,打人者就是你那个大外甥齐安平,还有外甥女肖珍珠!
啊,对了,二小姐当场还驾着马车冲出来,欲碾死、踩死我家大少爷啊,真够了狠的!怪不得你说她生得个男儿的性格,你是不是也惧怕她几分?”矮冬瓜没好动静道。
“我蠢!”沈长清顺势道,“我蠢,连这事儿都被胡管家看出来了,真是火眼金睛啊!你都说,这婚事儿,我如何做得了主?”
“呃......,”矮冬瓜自知失言,没接沈长清的话茬继续道,“说吧,如何惩治,将我家大少爷打得个卧床不起之人,这事儿公办还是私了?实话跟你说,也就是倚仗着咱俩家这门亲事在中间,换做是别人家,压根儿就没有这说话的机会,我家大公子是随便就被人打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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