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我可不懂你说的那些大道理,”贵妃咂嘴道,“新人都会犯错。
今天你严厉责罚了太子的侧妻,明个儿,若是太子的正妻犯了错,恐怕严厉的责罚就要加上双倍不止。要不然,怎么能服众啊?
反过来说,今日你宽恕了太子了侧妻,循循善诱,讲讲道理,况且她也没有犯什么错,粗心的宫女不就理应责罚,宫女还会缺吗?她也会心存一份感激,报答你的;
明日里,太子的正妻犯下了错,那怕是不可饶恕的错,也不会有人站出来要你加倍严惩正妻的,是不是啊?咯咯咯,咯咯......”
“正妻也好,侧妻也罢,还有众多的佳丽们,都是太子的妻。”
皇后笑着道:“在我这里,一视同仁,可没有贵妃所说的正妻就要加倍不止的责罚一说。
这么多年里,做为圣上的正妻,你可见到我责罚那一位妃嫔之时,有过偏袒?
如若,非得强行说有过偏袒,可能我偏袒过的人就是你吧!贵妃!是不是也把你偏袒得直接踩到我的头上来了呢?我可是吃了这大亏,对谁也不会了!哈哈!”
皇后边笑着说着,边起身提手将贵妃几乎是要整个从衣裳里蹦出来的酥胸,前端衣领口往上提了提道:“天冷,冻着身子可就不好看了!”
“咯咯,我可记得那年夏天的御花园里,贵妃也是这一袭大红衣,展喉一歌,林间百鸟同声随唱,百花颔首低眉,震惊了众人,我等都目瞪口呆!”淑妃岔开了话题道。
“可不是,贵妃自是年轻,冬夏都不怕冷。”贤妃道,“我可老了,不服老也不行,出门脖子都得捂个溜严实。”
“也不是不服老不行,你那是寒冬腊月生下安绮之时受了风,做下了这么个毛病。”德妃道,“我等几个与皇后还比你年长了二岁,虽无有生育却也没像你这般怕冷啊?!”
“都别说起来没完没了,个把个月就到年底了,宫里边还有安排主持大型的祭祀与庆祝的活动,诸多事宜都得提早的安排,方能做到有条不紊,都听皇后说说。”淑妃起身打断道。说着话,眼光狠狠抹搭了一眼德妃。
一言没发的沈梅棠自是听得真切,看得真切,德妃之言,听着似也平常,一语带过,但细品起来,却极不平常。
在座的贵妃、淑妃、德妃确无有生育,唯贤妃生有一女,而德妃说着话为何将皇后也给捎带上,这难道仅仅是口误吗?
紧跟着看到淑妃狠狠抹搭一眼德妃,恰恰证明了这不是口误,而是一种严重的失误,非常严重的失误!
接下来皇后虽不至明面上直接的训斥德妃几句,但必以大大小小的活计安排来暗里训斥德妃,贤妃也难免瓜葛上,沈梅棠的脑中快速的思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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