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成片的垂丝海棠,细细长长的花梗直垂落到地面上,和风吹来,柔蔓随风,垂英袅袅,犹如朝霞仙子漫天舞动着衣袂飘飘。
她笑着,笑着欣赏着最喜爱的花朵开成了一面高墙竖在眼前,或者说成是开成了一片浩瀚的海洋,宽广缥缈。
明媚的春日,盛开着的花朵,总能令人的心情与天空一般的明媚,喜悦欢快。
“感谢这个春日的明媚,太子妃总算是好些了。前些日子,我都快愁死了,不知道心疼得暗里哭了几场?”玳瑁小声音的与灰兰说道。
“幸好有二老爷在,幸好有安绮公主十一哥的方子,虽然没有根除太子妃的强烈孕吐,却也算是止住了。”灰兰小声道,“二老爷说,随着月份变大,孕吐便会消失了。”
“是啊,二老爷专门钻研疑难杂症多年,皇后的头痛之疾也闻得见好。想必,珍珠姑娘就要调回到宫里,随时可见到她了。”玳瑁道,“怪想她的!”
“嘘......,小点声,莫让太子妃听见,前一时,她就说想珍珠姑娘了。”灰兰道。
“嗯嗯。”玳瑁点着头,两个人向二、三十步开外的太子妃处走去。
“时辰不早了,娘娘回去歇息着,身子弱,不能累着了。”
锦青姑姑扶着太子妃道:“看得出,娘娘喜极了这花。明早上,我派两个宫人,折些个花枝放在瓶子当中,摆在室内,随时可观花又可闻香。”
“不可。”太子妃道,“我是舍不得见花枝被折下来的,宁肯看见这花。”
“依着太子妃娘娘,那我就不折这花枝。明儿早上,派出宫人前去花房当中,寻管事的公公取回些好看又好闻的花朵来,愉悦娘娘的心情。”
锦青姑姑边说着话,边扶着太子妃往前走,那一张脸皮绷得很紧的脸上,长长的眉毛入鬓,显得既不年青又不年老,也没有什么表情。
太子妃穿了一件水青色的宽松式样的袍子,锦青姑姑手腕上的那一只玛瑙手镯映在其上,更显得如血一般的深红。
夜里很是安静,软榻之上的丝绸锦被柔软得似云朵一般,将太子妃的身子紧紧的包裹着......,空荡荡的另一边,冰凉着,太子约有一个月都轮换着宿在沈梅娇处,也闻得偶去沈梅霞还有李嫆处。
近来,渐感到身子的沉重,动作的笨拙,每过半夜才勉强的睡着。
而刚睡上一小会儿,便被突来的干呕呛得醒来,似有气流从腹中逆行而上,直呛得她眼泪直往下落,那一种难受的滋味无有语言形容。
这一会儿,太子妃又被一阵剧烈的干呕呕醒,她强强忍着不发出太大的声音,站起身来,虚弱无力的拿起桌上准备好的水,喝下去一口。
片刻之工,腹中倒海翻江,将水喷出,强烈的干呕另她感觉到气流将她的腹部顶得一阵的疼痛,疼得她直不起腰来,一只手臂扶着桌角,想坐在椅上,双腿一软,却坐在了地上,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额角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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