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娴儿有些微喘的声音,“我见您的第一面,就喜欢上您了。”
故而,我才从花魁手里抢来这个任务,就是想要离您近一点儿、再近一点儿。
可如今,到了我该离开的时候了。
…
“副宫主,马车已经在后院儿候着了。”外面的人催促道。
娴儿贪恋的看着被他用药迷晕过去的人,无声的诀别。
他捡起地面上凌乱散落的衣服,一件件的穿上,强逼着自己不再去看床上的人。
一步步走出卧房,走出后院,坐上马车。
马车行驶的那一霎那,隐忍的泪水终于绝提。
别了,我的……妻主。
翌日清晨,睡得迷迷糊糊的张远,习惯性的摸向枕边,却摸了个空。
她骤然睁开双眼。
空空的冰冷的床铺。
人不见了。
“来人!”
一声怒喝在张府上空响起,惊飞了辰间觅食的飞鸟。
“属下在。”
府兵头领立马带着手下闯进了屋。
张远微微咬牙:“集结所有府兵,包围百阙坊。”
她故意透露给他一些消息和信件,让他这个奸细当的游刃有余。
他为什么还要逃离?
是她对他太过仁慈了?
既然如此,等她抓到人,别怪她心狠。
半个时辰后,百阙坊所在街道的烟花之地全部被查封。
夜宿在百阙坊的女子,都被张远带的人轰了出去。
花馆们挤成一团瑟瑟发抖。
老鸨扭着腰道:“这不是张大人吗?是娴儿没伺候好您,您上我这儿撒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