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老二这话一出,月夏眯起了眼。
极品爹这是从良了?
若月夏知道月老二只是出于安慰,才不得不这样说,她一定会来一句‘就说吗,极品哪里会那么容易改变?’
只可惜,月夏不知道月老二的想法,也就注定了她在沉思中。
而被安慰的月老头,那是深深一个叹息
“唉,原本以为虾能让我们日后的日子,会越发的好过,却没想到,竟会碰上这种事。”
一旁的月夏,看着月老头在一个虾得了两千多两银子时还不知足,她是在心里吐槽一句‘不愧是极品,永远都不知足。’
心中吐槽完后,她走到月老头面前道
“爷爷,其实这样挺好了,毕竟我们只卖一样虾,别说一天有二百两的收入,就是一个月二百两,也是我们家以前不敢想的不是?”
听月夏这么一说,月老头想了想,觉得是这个理,于是他就笑笑
“那就这样,大家都去吃晚饭,明天还有事情要忙呢。”
“是爹(堂叔,爷爷)”
众人一应声,就去了花厅。
……
翌日一早,月老二同月小堂叔他们,依旧是去市场卖药膳药材。
而月老头跟月大牛,因为月老头身上现在揣着将近千两的银子,所以两个人,领着月三堂叔去置办家什了。
月老头昨晚虽失落于虾的收入,可住到了永新街,这该有的家具,就必须有,不然等邀请别人来吃酒时,岂不是很丟面子。
果然如月夏所说,月老头还爱面子。
至于月夏跟月三叔,那是带着月大伯,以及月二堂伯去了水云阁拉虾。
一进水云阁,月大伯就发出一声感慨
“不愧是咱们县数一数二的酒楼,这装修,就是好。”
此时的水掌柜不在柜台,所以除了伙计朝月夏跟月三叔点头外,并没有说话。
同他一起走的月夏,真想来一句‘大伯你要不要这么找存在感?’
就你穿的那衣服,以及你见过的好房子,说这话,合适吗?
不想月大伯的话惹来别人的闲话,她赶紧的转移话题道
“大伯,咱们不是有正事做吗,赶紧的,不然今天一天可干不完。”
也幸好她把话题转移的快,因为月大伯的话,以及他的穿着,已经让人偏头过来了。
现在听到月夏这话,原本准备要嘲笑他们的人,这才没出声。
月大伯不是那种没感觉的人,在感受到别人的不同后,他赶紧的应月夏的话
“哦,好的。”
看着还知道不好意思的月大伯,月夏笑了笑,然后就与月三叔领着他跟月二堂伯去了厨房。
到了厨房,月夏同他们先跟厨房里的人,打了声招呼,接着就让月三叔跟月大伯从厨房的后门出去找牛车。
而她跟月二堂伯,则是将这几天剩下的虾,用木桶装了起来。
水云阁是大酒楼,那木桶自然也有好几个。
两堂叔侄,在经过一盏茶的功夫,就装好了十来桶虾。
如果不是厨房里的木桶不能再用,他们肯定还会装的更多。
装好虾,两人也无事,于是就聊着天等月三叔跟月大伯。
半个时辰后,月三叔跟月大伯租了两辆牛车过来,于是四人将十来桶虾,装上牛车,接着就是回永新街的房子。
……
一个时辰后,永新街的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