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秦随羽不仅眼神中无波无澜,就连语气都是极为的平静,因此唯有两个可能。
一便是他说的确实是实话,他与暨飞翮想象一切都只是巧合,二则,若是他说谎,那么他若不是暨飞翮也必定是与暨飞翮有什么关系,甚至很可能暨飞翮就没有死。
想到此处叶令仪强忍下心内的紧张故作轻松的模样,只见叶令仪手中玩着腰间的丝带,目光却一直在秦随羽身上“随羽,你叫随羽我叫禛羽,岂不是意为公子随我?”。
叶令仪故意调侃着秦随羽,也是为了试探他,若是一般大家公子听了这话多多少少是应该有不悦的情绪产生了,毕竟出生豪门贵族却被一青楼女子这般调侃纵然再怎么心胸坦荡也该有些不悦的情绪,然而秦随羽闻言却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若禛羽想要这么认为也不是不可以”秦随羽漫不经心的回答道。
秦随羽的答话不禁让叶令仪有些不悦,纵然是叶令仪这般玩弄人心之人也着实是看不透他,他身上像是没有活人的气息一般。
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亦或者别人说了什么话都不能影响他的心神,这种人要么是不谙世事,要么便是城府极深,而秦随羽显然就是后者。
看了这么久的秦随羽,叶令仪可不认为他会是那种不谙世事之人,因此唯一的解释便是此人城府极深。
且在不经意间会影响对手的心神,若是盟友则必定是个可逆转战局的盟友,但若是敌人只怕就算是叶令仪倾尽全力怕也只能与之勉强战平。
叶令仪摇头微微一笑,秦随羽见她这般模样却主动的与之搭话“禛羽在笑什么?”。
虽是疑问的句子,可叶令仪却听不出丝毫的感兴趣,就像是为了搭话而故意说出的话一般,随意又不在意。
“我在笑你啊,明明人已经到了青楼,却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难不成是要一整个晚上与禛羽一道守夜不成?就算是要守夜,现在也尚未到除夕未免守的早了些吧”叶令仪说这话时目光并未离开秦随羽的身上。
要知道一百万可不是个小数目,他能如此这般花高价买下青楼女子一夜,这背后究竟是有什么目的?他又究竟是什么人?
叶令仪在外闯荡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认识的能人异士自然不在少数,却独独没有听这秦随羽。
而秦随羽所表现出的气度,显然不可能是什么寂寂无名之辈。
唯一的解释便是秦随羽不过是眼前之人化名,而他真正的身份究竟是什么?
又为何要隐姓埋名的到此处来?
更何况单从秦随羽的气度而言绝不是那种会沉迷酒肉声色之人,但却能为一个青楼女子一掷千金,就算是钱多到没处花也不该这般挥霍。
听到叶令仪的带有嘲讽意味的调侃秦随羽叹了口气,这一声叹气到是让叶令仪有些愣了神“在下不过是不愿看姑娘落入那些不入流的人手中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