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氏轻描淡定地说道:“不过一个奴婢,有什么,真看不怪你这副大惊小怪的模样。”
易氏说道:“文姐姐,那边府里有什么动静没?”
文氏摇摇头。
易氏说道:“那便好。只是如今又是一场空,想想就丧气。”
文氏说道:“你婆婆又给你气受了?”
易氏点了点头,说道:“屋里又有人怀上了。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文氏说道:“也是,看着那个商户女跟母猪样的,一个接一个的,就没停过。”
镜中的眼光甚是狠毒。
易氏说道:“文姐姐,我如今也只能靠你了,你要帮帮我,千万寻个方子,让我有个子嗣,才好活下去。”
文氏敷衍着她,心里却是极为不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货。
半个月后,杜玖柒终于传来了有用的消息。
朝阳巷里有人曾经听到一声,“跳楼了!”
若舒转身看向杜玖柒,等着他的下一句话。
杜玖柒接着说道:“我们在那户人家前后左右摸了个遍,其余人家都住着一家老小,只一家现在无人居住,我们在阁楼下的草丛里找到了这个。”
说完将手掌打开,若舒见到上面放着一小巧的针线包,就如兰姨的人一般,普通的灰色小布包,因用得久了,上面磨损得厉害。
若舒觉得有血直冲头顶,忍不住咬住了嘴唇。
杜玖柒说道:“还在查屋主是谁,相信不用多久。”
若舒嗯了一声,拿过杜玖柒手中的针线包,放在手心里,细细的看着。
杜玖柒有些意外,伸着手许久都忘了收回。
不几日,杜玖柒又传来消息。
屋主姓易,在翰林院学士宋嘉志的府上当管事,是随着宋府嫡次子的正妻易氏陪嫁来的京城。
易氏五年未孕,也不能说未孕,而是留不住胎。
“求子心切么?”若舒望着天上飘过云彩,幽幽地说道。
杜玖柒说道:“东家,她既一心求子,我们就成全她。”
若舒望着他,杜玖柒接着说了句,“让她死在求子的路上。”
若舒听了,低头道:“她如何寻死我不管,但我要她给兰姨偿命,十五倍的偿命。”
杜玖柒说道:“是,东家放心,一定要让她死个明白。”
若舒却淡淡的看着他,说道:“言多必失。”
杜玖柒听了,低头拱手道:“是玖柒思虑不周,东家放心,断不会留下痕迹。”
若舒点点头。
杜玖柒告退而去。
若舒却仍然站在马房,低头看着手里的针线包,任兰芷如何催促,也未回转右院。
又是初一,易氏一如既往的坐着车前往白马寺烧香求子。
昨晚刚下了雨,山路泥泞难行,车夫在心里暗暗埋怨车内的易氏。
心道,老天不成全,去哪求都没用。刚亮便催着出发,等晚些路干些也好行些,等回了府还不知要擦多久才能将车擦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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