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诗卿绞着丝巾,撇着嘴忍着泪,说道:“如今已然这样了,我是断断不会离开川郎的。”
贺夫人说道:“那你可曾想过,他若知道你不能生育会如何待你?”
贺诗卿为难地闭了闭眼,不愿意回答更不愿意去想。
贺夫人只得又说道:“听娘一句劝,不管如何趁他还在京里,赶紧与他同房,然后娘帮你想办法寻个男娃,你只管十月怀胎生下来,那样我死了才能瞑目啊。”
贺诗卿望着贺夫人,一时不知该不该说那个外孙女就是抱来的。又一想,和川郎同房?她也不知想了多少办法,连脸面都不顾了,川郎却避她如蛇蝎,她如何能与他同房?
贺夫人又问道:“你倒是给句话啊?”
贺诗卿万般无奈何地摇摇头,说道:“母亲,是我一直瞒着你,川郎已经很久没在我房里过夜了,这个办法根本行不通。”
贺夫人气笑了,哼了一声,说道:“我就知道是如此,他如今连你父亲的脸面都不给,怎么还会给你脸面?”
两个人呆声叹气地呆坐了半晌,贺夫人说道:“也不难,既然他不仁,就别怪我们不义,那个女人不是又怀上了吗?就跟他说,如果是个男丁,就过继给你,然后我们帮他接了国公府的世子位,有丞相府护着,保他国公府世袭罔替,量他也会心动。”
贺诗卿却是心里没底,忐忑地说道:“川郎不会同意的。”
贺夫人却笃定地说道:“他答应不答应,都要答应。你先回府跟他提提,要他先有个准备,反正那个女人日子还浅,不急于这一时。”
贺诗卿回了西府,就要暗香留意秦道川的行踪,终于等到秦道川回书房换药,便候着书房门前,也不管秦道川的脸色,厚着脸面跟着他入了书房,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之后,便提出想要过继若舒腹中的孩子的想法,秦道川一听,冷冷地说了句:“若你再如此得寸进尺,你我便和离。”说罢,指着大开的房门。
贺诗卿没想到他竟然如此不给自己脸面,一时接受不了,捂着脸跑了出去。
秦道川呆呆地在书房坐在半天,最后,要秦东安排人,将书房通往二门的路封死,从此以后,左院再无可能从二门进入书房。想了想觉得一不做二不休,从书房单独修了一座桥去右院,横跨整个荷塘。
若舒看着右院上又多了一个门洞,心想,凭自己画样式图多年所学的知识,这已不算是一个院落,犯了风水学的大忌,暗暗叹了一口气,只得将另外两个门封上,通通从这一个门进出,将原来的通道改由这一个地方进出。
秦道川见了,内心暗暗得意,果不出他所料,他早看院内的两个门不顺眼了。
贺诗卿一见慌了神,立马去找自己的母亲拿主意,贺夫人坐了良久,说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去跟秦道川说,下药的人是卢氏,因为她知道了是你在井水里放的药。可是你只是想让她晚点怀上,如今她接连产子,可见你当初所言非虚,而她这样断人子嗣,也太狠毒了。记住,点到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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