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打成这样,回鹘怎么可能出兵相助。吐藩就更不可能了,当初就说只等西夏乱了之后,他必拦住南边,不让西夏军有回旋的余地。北边的大蒙自来就与草原时有纷争,若不是他们的父亲与大蒙沾了些亲,只怕早就对草原起兵收割了。
幸好他还留了后手,想到这,布日固德起身,转身走了几步,掀来帘子,朝着里面说道:“我的好浚雅,我有好消息带给你。”
里面一张铺满皮毛的大床上,一个被绑成大字的女子大声骂到:“畜生,我知道一定是我的儿子来救我了,到时候一定会将你的肉一刀刀割下来喂狗,将你的头颅放在你那个贱母的坟头,让你们母子团聚。”
布日固德笑着说道:“浚雅啊浚雅,若不是着迷你的声音,真想割了你的舌头。”
说完,一把掀开了盖在浚雅身上的毡毛被,露出了浚雅未着寸缕的身体,上面布满了新新旧旧的伤痕,有牙印也有抓痕,布日固德不顾浚雅的咒骂,爬了上去,说道:“我今日气不顺,只能拿你来出气了。”不多时,营帐里就传来了浚雅的惨叫声,痛苦地呻吟声,还有布日固德的淫笑声。
距离王庭还有两日的时候,西夏军与秦家军会合了。
西夏军收获颇丰,身后都是缴械投降的部落,秦家军身后则只有一群老弱妇孺。
西夏军由当初在皇宫外救他们的李统领领兵,与秦道川见了礼,进了营帐,李统领说道:“秦将军,如今有件事颇为棘手,图瓦尔的母亲,我皇的皇妹浚雅公主在布日固德的手里,据部落的人说,出兵之时还活着,被布日固德藏在自己的营帐里。如果我们强攻,恐怕会伤了她的性命,到时候我无法回宫向我皇交差。”
秦道川听了,一时也没有好办法,两兵交战,投鼠忌器是大忌,也是最难处理的。上上之策当然是营救人质,但是以如今之势,恐怕难以做到。
布日固德得探子报,西夏军和秦家军都停了下来,得意地笑了起来,说道十有八九是知道了拓拔浚雅在他的手中,投鼠忌器了。
回头对着浚雅说道:“看啊,我当初是多么的英明,没让那些蠢货把你弄死在床上,如今这果然是一招妙棋,只要我多拖住些时日,就会有人助我,到时候我一定将你抬到阵前,让图瓦尔和西夏王亲眼看着我如何的弄你,哈哈哈!”
嘴肿着的浚雅,依旧口齿不清地咒骂着,眼中却有泪水留下,她的儿子回来了,她的兄长来救她了,在这生不如死的日子里,她几乎失去了信心,却又私心的希望儿子永远不要回来,她知道布日固德一定会让她以最屈辱的方式去见自己的亲人。她不能,她是西夏百年来最美丽的公主,她是草原上最尊贵的王后,不,是王太后,她的发饰从来都是最珍贵的,她的衣裳从来都是布满金丝的,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所有人见了她都要仆伏在地上膜拜她,赞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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