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脸宠溺的虎摸她的脑袋,起身欲走,楚歌却揪着他的衣袖,可怜巴巴的说,“夫君,不要走嘛,我不喜欢一个人睡觉觉,你陪我。”
楚歌决定了,即便他是个弯的,也要掰直!
纪北寒震惊的看着她,她果真是完全不懂男女之事,竟主动要求他留下,“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知道啊,你是我夫君,我是你王妃,不应该睡在一起吗?”她歪着脑袋,问得一脸理所当然,纪北寒竟无言以对,突然感觉自己混身燥热起来,他不敢留下,是怕自己控制不住。
而她还这么小,是个孩子,他无奈道,“你是怕黑吧?好吧,那本王陪你。”
楚歌高兴的跑上床,缩进里面,拍着床板喊道,“夫君,过来。”
纪北寒淡定的走过去,在外面躺下,楚歌抱住他的手臂,缩进他怀中,将脑袋枕在他的手臂上,他僵直着身子,一动不动。
楚歌在现代也不过是个高中生,平日就是个大大咧咧的女汉子,感情一片空白,并不太明白男女之事,所以,接下来该怎么做?
她的小手胡乱摸索,被他强行按住,“别乱动,快睡。”
楚歌心想,我都这样主动了,你还能无动于衷,我服你,你真的弯的不要不要的啊。
纪北寒哪有表面上这样平静,搂着她娇小的身子,感受她的温暖,还有她身上散发出的少女清香,每一样都让他心旌摇曳,想入非非,心神紊乱。
但是,他还是不忍对她下手,就像呵护着最心爱的宝贝,那般小心翼翼。
楚歌等了一会儿,确定他真的不会有所行动,心中甚是失望,困意突然袭来,她打了个吹欠,往他怀中噌了噌,很快便沉沉的睡着了。
纪北寒侧过脸,温柔看着她,轻轻的拉上被子将她裹好,这样搂着她,便心满意足了,等她再大一些,等她明白他的心,那时,他要让她做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楚歌睡得深沉,可能有纪北寒在身边,所以特有安全感,醒来时,已到了翌日正午,迷糊着,摸不到人,睁开眼一看,身边是空的。
“王爷!”
云俏推门进来,微笑答道,“王爷上朝去了,娘娘要起了吗?”
“嗯。”楚歌闷闷的回答,看着自己的衣赏,还完好的穿在身上,某人果然厉害,都这样了,还是不动她,一早便进宫见情人去了,哎,想掰直,太难了。
没什么精神的她,起来梳洗用膳,便无聊的坐在院中晒太阳。
云俏捧着一盘水果过来,高兴的说,“娘娘,这是您的信。”
楚歌接过信,问道,“谁送来的?”
“奴婢不清楚,管家说,有个跑腿的孩子送来的,只说是给您的。”
楚歌好奇的拆开信,仔细的阅读,大意是,若想要思容安的画,需真心诚意上门求,后面还附带了地址,并嘱咐,让她单独前去,还说是看在她如此心诚的份上,才送给她一幅,让她不要申张。
之前来的人,都是拿着书画来换钱,要送她画的倒是第一个,真的是看她诚心求画的份上,这样做的吗?
楚歌将信反复读了好些遍,琢磨着,内容的可信程度,然后跟云俏交代了一声,又去找纪轻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