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也不会被送离京城,到庄子上自生自生灭。
最可恶的是,这些人中,不知哪个欲置傻女死地。
云太师审视着云轻舞,审视着这个于他来说,没丝毫印象的孙女。
一进府门,就打死两名护卫,并出手伤兄弟姐妹,她真是废物,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吗?
“看吧,想从咱这看出猫腻,那也得咱愿意露出破绽给你!”
云轻舞无知地与云太师四目相对,纯真无垢的泪眸中怯意很明显。
“你就是九丫头?”
云太师终于出声。
“九丫头?”云轻舞歪着脑袋想了想,娇憨的声音在厅中响起:“我是舞儿,是爹爹的舞儿。”又不是聋子,没听到她之前说的话吗?
“看来你就是三房的九丫头,闺名叫轻舞。”
云太师不疾不徐地说着,脸上看不出半点情绪起伏。
“父亲,九丫头打死两名护卫,打伤戬儿和七丫头,八丫头,必须要严惩!”
府中诸事,老父多年来极少过问,今日却一反常态,莫非他想护着三房的傻女?
为给父亲长脸,云鸿烨淡扫云轻舞一眼,神色肃穆,看向云太师言辞恳切道。
他不怕得罪三房,甚至可以说,刚才之言,他有意要让三叔云汉卿知道他们长房后继有人,从而心生忌惮。
云汉卿与云汉文几兄弟间的关系,以及十年前在这太师府中的地位,云府的晚辈们或多或少都知道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