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云轻舞在等青姨娘的空隙,对云鸿戬那俩仍站在原地做木头桩子的小厮,使用了催眠术,用意念暗示二人,一会到寿安堂指证云鸿戬之前的禽.兽行径。
忽然,阁楼上传来凳子倒地的声音。
云轻舞心念一转,暗道:“糟糕!”跟着,她对云鸿珂道:“快,快上楼,你姨娘可能出事了!”
顿时,云鸿珂脸色煞白,不顾一切地就往阁楼上冲,许是因为太过紧张害怕,人还没跑出两步,腿上一软,便跌倒在地。云轻舞拎起他,脚尖在地上一点,就带着他飘上了阁楼。
“姨娘……”呆站在阁楼门口,云鸿珂看着身子悬空,已经上吊的姨娘,眼里的泪夺眶而出,嘶声喊道。云轻舞看着眼前的情景,没做多想,提步进入,素手轻扬,勒在青姨娘脖子上的绳子就断了,伸手接住其身体,她将人平放到床上,看着那还血流不止的手腕,心中禁不住唏嘘。
如此做,仅是为护自个的儿子,可用这种方式是不是太自虐了些?
染血的剪刀落在地上,割腕不够,还外加上吊,不给自个留一点后路。
云轻舞有叹青姨娘的鼻息,先不说腕部的血能不能止住,就是鼻息已经很难探到,但就这么看着一个可怜的母亲身死,而且是死在自己孩子面前,她又有些于心不忍。于是,她还是做了简单的紧急救助,却一点作用都没有。
本温热的身子逐渐在变凉,云轻舞拿起放在床头用血写下的遗书,看向仍站在门口,似是失了魂魄的熊孩子,道:“你姨娘已经去了,这是她留给你的,你过来看看吧!”云鸿珂机械地挪动着步子,嘴角颤抖,发出一个音节。
当他在床边站定时,云轻舞道:“你姨娘是个好母亲。”不想因为自己成为儿子人生的污点,不想儿子再受兄弟姐妹欺辱,她选择以死证清白,从而让这府中的主子们知道,他们母子的日子过得有多苦,有多委屈。
白布为纸,鲜血为墨,字字含屈,字字含泪。
“姨娘,姨娘你只是睡着了对不对?你不会不要珂儿的对不对?”“噗通”一声,云鸿珂跪倒地上,伸出手握住青姨娘的手,哽声道:“可是,可是我知道再也见不到你了,再也没有人给我做饭食了,没有人给我缝补衣物,没有人教我读书识字,姨娘,你说我要不要陪你一起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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