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苍回答的不假思索:“自然是主子,这个问题,倒很好回答。”
吕徽点头,莞尔一笑:“那就没有什么悬念了。”
既然单疏临同刑曼筠是没有悬念的差距,那她同刑曼筠,只能更没有悬念。
瞧着吕徽信誓旦旦的模样,苍苍开口,又什么都没说的闭了起来。
她想,她还是和主子说说,看看怎么替她将这件事回转回来罢。
“对了。”苍苍又想起了一件事,“主子,您没有参与这大宴的衣物。”
“是么?”吕徽微微拧眉,“难不成这衣物还要另选?”
她不是有挺多衣服的?怎么就会没有衣物了?
“主子。”苍苍解释道,“去这场大宴的姑娘都会提前一年请名家裁剪衣服,要是同别人撞了,是会惹人嘲笑的。”
但是,现在想要去请人另做衣服,已经来不及了。
吕徽道:“平常的衣物,不行?”
“不行。”苍苍道,“您若穿着常服,定会被里头人讥讽。况且众人做的衣裳,都与她们的舞试相得益彰。”
可以说,有一件好衣服,至少能赢一小半。
“那也没有其他的法子。”吕徽知道现做是不可能的事情,也没有期望其他的可能,“笑话便笑话罢,总不至于为了一件衣服就轰我出去。”
若真是这样,那不去也罢。
“那倒不会。”苍苍道,“要不然我同白露去瞧瞧,看能不能请个好绣娘,将你平素的衣服改一改?”
改衣服,总是要比做衣服来得快。
“这样也好。”吕徽点头,“若不行,就不要勉强自己。”
况且,她也没银子去做这些事。
摸摸袖中金令,吕徽想着是不是要将它融成金子给当了。
“是,主子。”苍苍抬手拜道,倒退着走了出去。
吕徽扶着桌子坐下,瞧着自己的东珠门帘,忽然想到未必要融金子。
她可以拽一条珍珠门帘下来,拿去典当。
毕竟门帘少了一条,也瞧不出什么不一样。
想着,她起身,将门帘绕在手中环了两圈。
刚想用力去扯,听得外头脚步,是苍苍和白露又走了回来。
吕徽忙放下手中门帘,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要是叫她们瞧见自己穷的已经开始打门帘的主意,没准会笑话自己。
“何事?”吕徽故作镇定问道。
“方才单公子差人来过一趟。”苍苍开口道,“说是若您想要去参加那一场大宴,他会给你准备好衣服。”
吕徽稍稍扬眉。
单疏临未必知道刑曼筠对自己的发难,不过,他相信自己一定不会放过这次大宴。
以单家的本事,想要临时做一件衣服,不会困难。
“他还说了什么?”吕徽瞧着苍苍欲言又止,遂问道。
苍苍道:“他问您......有没有必要将刑曼筠的衣服给截了。”
吕徽哑口无言。单疏临这招清理对手的法子,会不会太简单粗暴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