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寒发现自己还是幼稚地低估了他,脸皮的厚度。
“柳寒,咱们好久没见了......”李彻说着嘴就往她脸上凑。
柳寒一把推开他。
“我跟你说!姑苏的事你最好别掺和!这次回来我发现...”柳寒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才接着说,“有人针对我!”
先是有人要在船上杀她,接着一帮黑衣人要卖她去青楼,后来又要逼她去做妾,种种迹象表明,那人根本不是针对郑家,而就是针对她柳寒。
李彻微微蹙眉,又恢复云淡风轻的常态道,“让我去查,你放心。”
“我最近拜了一个师父,暂时还能应付。”
“师父?什么人?是男是女?”李彻耸了耸高挺的鼻子,嗅到一股情敌的味道。
“是我见过武功最高的人,以后介绍给你认识。”柳寒发现他的关注点不太对,用手摆正了他的头道,“我的意思是,这里不太平!而我又实在不能分心保护你,你还是回长安去吧!”
“保护我?你担心我了?”李彻又凑到她耳边温声问道。
“当然担心了!要是你出了什么事,秦王爷能饶了我吗!?”
作为秦王府的独生嫡子,别看他父王平时像打狗一样打他,小王爷永远是小王爷。
“对了,这次出来父王说有件要事交给你办。”李彻忽然一脸严肃。
“什么要事?”柳寒睁大了眼。
“父王说,要你保护我,贴身保护。”李彻得意地笑了笑。
自从李彻住进柳府,柳寒感觉日子的确太平了一段时间,柳玉寰也不来找她麻烦了。
金秋十月,郑家的迎亲聘礼到了,一起来的还有高头大马、一身喜服的郑清。
见到郑清那天,柳寒觉得如坐针毡,闪避他的目光比躲暗器还要吃力。
那块同心玉到底还是块烫手山芋。
她想着要再还给郑清,又怕弄巧成拙被人看见了,反而惹人嫌话。
这天夜里她有了个主意,埋在花盆里!
眼不见为净,也没有人知道,真正的一了百了。
她正在花盆里面刨土,李彻进来了。
柳寒连忙将玉佩随便塞进花盆里,草草盖上土。
“你在干什么?”李彻见她抱着花盆,微微挑了挑眉。
“种花。”
“让我看看。”
李彻毫不避嫌地凑过去,见那盆茶花光秃秃的只剩下树枝,但是有一块地方明显有被松过土的痕迹,便伸手一掏,掏出一块玲珑玉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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