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彻你回来啦!”柳寒懒散地伸展了一下腰,“你母妃说她无处可去,让我照顾她啊。”
“你...你这是照顾她么?你是让她伺候你吧?”李彻一扬眉,不悦地瞪了她一眼。
他杵在桌边觉得万分尴尬,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终于在圆凳上坐了下来。
“我可没欺负她啊,是她说要找点儿事做!”柳寒又看了眼文如仙,小声道,“如仙,要不...你去给小王爷捶捶?”
文如仙刚站起来,李彻听到这话已经吓得躲到了门口,一边摆手一边喊道,“如仙,你别理她这个二百五!你...你不该在这儿啊!”
“阿彻...哦不,小王爷,我如今也不知道该在哪儿...”文如仙不知所措跪在那里,说完眼泪就滴滴答答落了下来。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一片愁云。
柳寒坐了起来,“怎么好好的又把人惹哭了?”
“还不是你!”李彻沉声骂了一句,又蹲下来向哭泣的少女道,“如仙,将来...我一定会为你父亲平反,也为你寻一段好姻缘。你先起来。”
“小王爷,让我留下来吧,如仙会好好伺候你和寒娘子的。”文如仙言辞恳切的样子,连柳寒见了都觉得我见犹怜,何况李彻一个大男人。
李彻觉得很抓狂。
“长风!”见劝不动她,李彻便站起来朝外面唤了一声。
“小王爷!”
“将人带到崔姑姑那里,说是我不习惯人伺候。”
“是,小王爷。”谢长风上前挽起文如仙的胳膊,拉起来就要走。
“慢着!”李彻又将人叫住,“跟崔姑姑说,以后再敢往我这里塞人,就别想呆在王府了。”
“是!”
谢长风领着依依不舍的文如仙下去了,李彻疲惫地走回屋里。
“看什么看?都是你!”他狠狠瞪了柳寒一眼,在她身边坐下了,“伤口还疼么?”
柳寒忽然觉得心里一暖。
“阿彻,”她抱着他的胳膊摇了摇,“不知怎么回事,你一问就不疼了。”
李彻点着她的鼻子道,“在马车里我跟你说的,都忘到脑后去了么?”
“是啊,我忘了,你再说一遍。”柳寒抬头望着他,眸中微闪。
“只和你在一起。”李彻拍拍她的脑袋,低声一笑。
“如仙姑娘认准了你,这种时候还愿意进秦王府,又是无名无分的,可见真心啊。”柳寒感叹道。
“那这又是什么?”李彻从袖袋中取出一个指甲大小的瓷瓶,放在她面前。
柳寒小心打开闻了一下,“忘忧草?”
时下最珍贵的止疼药就属南岛产的忘忧草了,这忘忧草千年才会开花结果,果实做成的汁液只需一滴,就能让人在清醒状态下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
这几日柳寒每到晚上,长翎丝贯穿的伤口就钻心地疼。
“从那里弄来的?”
李彻伏到她耳边,摩挲着脖颈低声道,“不是我,是郑清托人送来的。”
我以后可能还会再写书,写得也许会比这本好。但这本书就像是我的一时冲动,不论结局如何,它是不假思索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