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如意一怔,茫然地问:“南方闹事?解决了吗?”
赵嘉禾浅笑询问:“二哥是要如何解决呢?”
“自是镇压啊。都闹事了,还留着当祖宗供起来啊!”赵如意随口道,全然未觉察到赵嘉禾问此的缘由。他抓起桌上的红炖肘子,塞了满口,又敞开怀喝了一大口热酒,觉得通体舒畅。
众人听得直皱眉头。坊间传闻二皇子是酒囊饭袋,今日之举倒像是印证。
“二哥可知晓父亲称王后,在吴地做了税法改革?”赵嘉禾悠悠道。
赵如意满头雾水,小声道:“妹妹,你提这些干嘛?”
赵嘉禾笑道:“如今各大官员都在场,二哥不得学着如何管理国事吗?”
“有道理。”赵如意颔首,便大着声道,“二哥虽然不知道,但是二哥我虚心求教。妹妹请讲。”
“大周朝末年,十五而税一,百姓流离,卖儿鬻女。父王掌管吴地后,改成三十税一,但南方个别乡县,仗着天高皇帝远,仍沿袭旧制,因此惹了民怨。”
赵如意听得有些不耐烦:“如此,那就官员和百姓各打五十大板。”
“百姓何错之有?”赵嘉禾问道,“在吴地,官员不守吴地律法,是我们监管失职。”
赵如意皱眉:“跟我们有何关系。我们也是被蒙在鼓里。妹妹,你是疯了吗,往自己头上扣屎盆子。”
“二哥,错是错,对是对,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我不与你讨论了。大好的日子,聊这些晦气事作甚。”赵如意举起酒盏,隔空向众人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