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看似矛盾因她而起,但却又也因她而平息,惹不起什么大事。
她什么都不做,才是最好的平衡所以——就这么着吧。
不然她还能怎么样呢?
没错,容怀仲就是故意把翊王叫走的,他没什么火急火燎非现在说不可的大事。
但既然把人请来了,他就是编也要硬编出理由。
“容大人说完了吗?说完我就走了。”
早已看穿一切的高湛自然没心情陪未来岳丈在这闲极无聊的浪费时间,之少他现在不愿意。
可容怀仲也一早便是看穿了高湛的心思,若他放了人,他一准钻进女儿得房里。
他的婉儿单纯,男子诱哄着,诱哄着,这孤男寡女,指不定做出什么事儿来。
大家都是男子,容怀仲也是从这个年纪过来的,他可不能让女儿被处心积虑的坏狼叼了去。
“那不行!”老父亲义正言辞,“别以为老臣不知殿下心里是怎么想的,婉儿在没嫁给你之前,还是我的女儿,既是我的女儿,你就休想在成婚前动婉儿一根头发丝,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男子问道:“所以,今日我要离开,就要从容大人的尸体上踏过去?”
容怀仲肯定道:“那是自然!”
高湛含笑不再言语,只端起一旁茶盏默默品茶,便就这样不再打算走了。
他倒不是被容怀仲给吓唬住了,只是他不相信容怀仲能看得住他。
果然,还不到一个时辰,寒窗院书房里就传来了容怀仲有节奏的鼾声。
他连日奔波劳累,又上了岁数,再加上高湛也并不与他说话,于是他在椅子上坐着坐着,就不知不觉的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男子品着茶,听着来自未来岳丈越来越沉稳得呼吸和鼾声,便知他已经睡熟。
招来外面的管家,“把你们老爷扶进屋里休息。”
管家应声,命人将容怀仲抬进去。
自此便再无人可阻拦他的去留。
男子不紧不慢的落了茶盏,缓缓起身,消失在夜色中。
此时芜华院早已熄了灯。
高湛悄然走进,婉婉正窝在温暖的被窝里,睡得正香。
她睡前洗了一个及舒服的热水澡,又吃了衣妈妈下的面后,才舒服的睡下。
此刻半干不干得头发披散在枕头上,额间的碎发在火炉的烘烤下,已经松散开来,只剩下浓密的长发打着绺粘在一起,有一搓湿哒哒在沾在脸颊上,映得小姑娘璞玉般的脸儿更加白皙,出水芙蓉般得清丽动人。
屋里极静,床帐旁放着三个热腾腾的火炉,将屋里的温度烘得极热。
可即便是这样,高湛似还是不放心,定要伸进被窝,亲自摸了婉婉的一双脚儿和手,确定是暖得他才安心。
男子的裘皮大氅就搭在一旁衣架子上,和小姑娘水蓝色披风放在一起,就好像是大人和小孩子的衣裳。
“先生。”
小姑娘浅眠中,还未睡熟,察觉有一方大掌摸了摸她的脚儿,又摸了摸的她手,随即便闻到了淡淡菩提香。
她便知是先生来了。
“吵醒你了。”
男子声音低沉温柔,他刚为她掖好被角,正准备离去,结果一双黑亮亮似紫葡萄得眼睛,漾满了喜悦望着他,他便知是把她吵醒了。
“本来也没睡熟呢。”
她就是冥冥中有预感,觉得先生今夜会来看她,所以即是睡着了,一有风吹草动都会惊醒。
“我就知道先生今夜会来,所以才不敢睡得太熟,就怕错过先生,果然被我等到了。”
她那一副得意模样简直可爱到了极致,男子抿唇低笑,大掌在她的头上胡乱的摸了摸,眼中尽是宠溺。
容怀仲一直担忧他会欺负婉婉,始终坚持不懈的致力于保护女儿安全,但很多时候,事实总是有些出人意料……
便如此刻,婉婉瞧着微俯身在纱帐里的先生,火光映衬着男子俊冷侧脸,工整五官,深邃眉眼,还有那方温热薄唇。
要命,真是处处都长在了她的欢喜之处,怎么看怎么痴神。
小姑娘吞了吞口水,终是再耐不住,起身勾住男子的脖颈,随即软糯唇瓣凑上去,径自抚上男子薄唇,大方索吻。
此刻她只穿了身薄薄里衣,浑身上下还散发着沐浴过后的淡淡馨香,被窝里的温热,透过小姑娘的身体,一瞬染在男子胸膛上。
那种久违得,在脑海里无数次回忆重播的画面,婉婉终是如愿以偿的再一次重温。
有了上次的经验,小姑娘动作起来,便多了几分娴熟。
两方炙热逐渐升温,菩提与花香的萦绕。
便是再自持得男子,也招架不住这么主动的姑娘。
他体内似是蓄了一团火,不住得剧烈燃烧,灼热,升腾。
他扣着小姑娘的后脑,狠不能将这香甜软糯揉进骨子里,吃进腹中,此刻就将她留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