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诚惶诚恐的说道:“报告江老大,那个警官叫重莱,是两个月前空降到这里的,他的口味比较特殊,特别喜欢年轻力壮的alpha。”
他越说越小声:“那些被他盯上的alpha没有活着回来的,所以监狱里的人都管他叫黑寡妇。”
黑寡妇......
一听就不是什么好词。
江月:“就没人管吗?”
黄毛笑笑:“江老大,您收拾莫奇和欧铁的时候有人出来管吗?别管以前多么呼风唤雨,进了垃圾星人命就是不值钱。”
江月皱眉:“如果不去会怎么么样?”
黄毛说道:“那还不如去,去也是死,不去也是死,我个人认为出卖一下色相再死也没关系的。”
江月:“......”
在监狱里当然不能和狱警作对,那纯属是傻叉行为。
晚上七点,江月怀着无比沉重的心情敲响了重莱的办公室大门。
一个慵懒的声音响起:“进来。”
江月硬着头皮推开门走了进去。
说是办公室,其实和休息室差不多,办公桌之后就是一张铺着白色床单的单人床,再往里面是洗手间,玻璃居然透明的。
妖娆的男alpha正坐在椅子上喝茶,他的长腿搭在椅子的扶手上,脸上挂着餍足的微笑,指着江月面前的椅子说道:“坐。”
江月十分忐忑的坐下,惴惴不安地问道:“重莱警官,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她看向枣红色的办公桌,桌上只有一套精美的茶具,哪里有什么档案。
重莱勾起红唇微笑着说道:“我亲爱的小alpha真的很纯洁,你不会真想给我整理档案吧?”
他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江月的身前,伸出冰冷的手指轻轻抚摸江月的脸颊,脸上带着一抹薄红,悠悠说道:“我翻阅罪犯名单时就注意到你了,毕竟这张脸蛋可真是少见,完全找不到其他的替代品。”
“和你一比,其他alpha都变得索然无味。”他暧昧的笑了笑,指尖轻点江月的嘴唇,“而且,驯服一只狼崽子是一件有趣的事情,不是吗?”
江月的头皮又开始麻了,她的舌头开始打结:“对、对不起,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您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情。”
“你说能有什么事情呢?”他微笑着岔开腿坐在了江月的大腿上,指尖搔刮着江月的喉结。
距离这么近,草莓奶油味更浓郁了,江月咽了咽口水。
重莱微笑着说道:“放心,我很温柔的,你不要紧张,乖乖躺下等着享受就好。”
江月:?!
他脸上的笑容越来越迷人,伸手抽出了腰间的皮带。
江月扯出一个僵硬的微笑,握住了他的手腕:“警官,您别这样。”
重莱嗤笑一声:“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顺便提醒你,我喜欢玩点刺激的。”
咔哒一声,他解开腰带上的卡扣,拿起腰带甩了甩,也不知道按动了什么机关,皮带上突然冒出很多细小的钢针。
江月的瞳孔瞬间收缩。
她的眼珠隐隐翻白,睁着一双死鱼眼,声音干巴巴的说道:“重莱警官,我是个正常人。”
重莱愉悦的笑了,轻柔的说道:“但我不是啊。”
他用手指点了点江月的胸口,脸上露出似醉非醉的神情看着江月:“你最好不要挣扎,因为你越挣扎,我就会越兴奋。”
江月曾经设想过在第一监狱里会遇见什么样的变态,她给自己打了预防针,做好了充足的思想准备。
但她万万没想到,她遇见的第一个变态居然是长相妖娆的男alpha狱警。
这可真把她给整破防了。
眼看着钢鞭就要抽在她的身上,江月也不能坐以待毙,立刻往前一扑把椅子弄翻,椅子上的两人翻到在地,江月立刻把男alpha狱警狠狠的压在身下。
重莱也不是吃素的,他的力量与江月不相上下,打架的手法并不是江月这种出身于军校的正统路子,而是生死厮杀中磨炼出来的狠辣,简直招招致命。
这是江月第一次遇到这么难缠的对手,一番恶狠狠的厮打之后,江月抓住了重莱的头发,瞬间扭转战局。
她坐在重莱的腰上压得他动弹不得,江月这个时候也动了怒火,干脆一不二不休,抢过他手里的皮鞭狠狠的挥下。
钢鞭上的钢钉刮开皮肉,重莱的肩膀上瞬间冒出一道艳红的血痕,江月脸上带着胜利者的笑容,用手按住他的伤口狠狠地往下压。
给我痛苦吧!
重莱鲜红的嘴唇微微张开,布满潮红的脸上露出了十分迷醉的神情。
江月瞳孔地震,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他。
重莱嗓音沙哑:“继续啊,小alpha。”
江月脸上的笑容裂开了,她现在简直要疯了,回过神来后立刻啐了一声,狠狠骂道:“疯子。”
然后落荒而逃。
她狼狈地回到666牢房,牢房里的狱友们正围坐在一起八卦,见她衣衫不整的回来,都露出一种果然如此的神色。
江月痛苦地想抓头发,手摸到光秃秃的脑壳这才想起她的头发在进监狱时已经被剃成了小青皮儿,脑皮上只剩一层短短的发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