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喝药!”伶仃如获开释,“我……”
还不等她去捡棋子,苏幕幽幽的启唇,“左手捡的剁左手,右手捡了剁右手,敢问你有几只手?嗯?”
伶仃:“……”
“师父,您就一双手,剁了可就没了!”阿七凑近了,悄悄的说,“没手,可就下不了棋了!”
伶仃狠狠瞪了他一眼,“我不知道?用得着你说?”
阿七有些委屈,这不是怕您冒险一试,特意亲情提醒?
“爷?”年修递药。
苏幕端起药碗,一饮而尽。
安胎药必须吃,毕竟此前一路颠簸,着实吃了不少苦头,伶仃给她探脉,胎像分外不稳,这段时间得好生静养,否则容易出事。
在孩子的问题上,苏幕不敢大意,安胎药自是一碗不落的喝。
待喝完药,苏幕狠狠皱了皱眉,“那边来消息了?”
“是!”年修行礼。
瞧了一眼桌案上的空碗,再抬眸瞧着对面,眼巴巴盯着棋盘的伶仃,苏幕脑瓜子嗡嗡的扶额,“罢了,不下了!”
“阿七!”伶仃忙道,“收起来。”
阿七:“……”
忽然有些同情少主,怎么就遇见这么个老不羞?!
胜负已定,苏幕还是放了伶仃一马。
“爷!”年修将盒子奉上,“暗卫首领送来的,从凌霄子口中夺食的结果。”
苏幕伸手打开了锦盒,“解药?”
“对!”年修颔首,“但是……只有一枚解药,暗卫说,另一枚解药原是在太子手里,奈何督主狡猾,趁着太子不备又给收了回去。”
是以,只剩下了这一枚解药。
苏幕合上锦盒,“一枚……也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