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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如玉君子,可饮酒一杯二(第1 / 2页)

“嗯,我是的。”青衫谢玉堂这才望向,钱权酒色帮的握刀护法,语气平淡道。

“侯爷...你...我...”握刀护法已经语无伦次,他现在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这是握刀护法面对,舶羊湖剑楼曾逍遥,和望月宗第六代宗主宋清海,都不会发生的状况。

没有练过刀,怎么会懂当年那道青衫的刀。

就算是钱权酒色帮的握刀护法,练刀数十年,也不会懂青衫谢玉堂的刀。

他虽然不懂,却依旧仰慕之。

谢玉堂颇为理解握刀护法,善解人意的问道:“怎么称呼你?”

“祁连府刀客,贾中。”钱权酒色帮的握刀护法,并没有提起“钱权酒色帮”,这五个代表身份的字。

仅仅是报上了自己的出生,姓名。

在伯安侯谢太傅面前,贾中有什么资格展现,自己的所谓身份?

贾中现在,仅仅是江湖中的一个练刀人而已。练刀的人,遇到了最会使刀的前辈,恭敬而虔诚。

谢玉堂点了点头,便不再继续多言。至始至终,谢玉堂都没有去看,层层包围的数千钱权酒色帮武夫。既然是层层包围,谢玉堂又是如何突然出现在此处,而没有一人能够察觉?

原来曾乞儿一直练的武功《伯安二三式》,它的创作者,和曾乞儿的娘亲,从小就是朋友。

“那...你认不认识,那个男人?”曾乞儿心头悸动,内心一阵纠结,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那个男人,虽然曾乞儿说的这般隐晦,可是谢玉堂仍是一听就懂。那个曾毅不愿意,叫上一声父亲的男人,那个少年最恨的人。

谢玉堂何尝不是,不愿意提起那个男人。谢玉堂又何尝不是,恨那个男人入骨?当年舶羊湖剑楼的大剑仙曾婉,为了那个男人,一剑破剑楼大阵,弃剑下楼。

而那个男人,却负了她。甚至连曾婉的离世,那个男人都是不能脱开干系。

这让青衫谢玉堂,如何能不去恨那个男人?昔日大楚朝最璀璨的明星,楚梁两朝最为善战的儒将,一生大大小小的兵事,历经百余场,无一败绩。平定南疆各部,开辟大楚道南路,一袭青衫独挡大顺姜永禄,八万征梁骁骑,一袭青衫可安天下。

原来只是一个痴情男子罢了。

红尘多少可笑,痴情最无聊。

“认识的。”谢玉堂只能做到,尽量不去看,躺在地上的曾乞儿,故作平淡道。

谢玉堂的声音,散入风中,就像是一记重锤,重重地敲在了少年眉心正中。

曾乞儿紧咬下唇,因为用力过猛,嘴唇被少年牙齿咬破。微带咸味的鲜血,充斥着曾乞儿的口腔。

曾乞儿将鲜血吞下,艰难问道:“请问伯安侯前辈,那他还活着吗?”

谢玉堂理解曾乞儿的心中苦,母子二人,从小被那个男人抛弃。母子相依为命,一路颠簸来到静江路清安镇。

曾乞儿的记忆力极好,从少年记事时起,满满都是娘亲一个人,为了扛起这个破碎家庭,为了将曾乞儿抚养长大,受了太多的委屈,做了太多,本不是女子应该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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