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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冯婆卜八方四(第1 / 2页)

这就有点不同寻常了,冯婆严肃起来,问:“这样的事情持续多久了?你妈妈呢,她没发现吗?”

顾之之回答:“我爸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我一直跟着爸爸生活,我也不知道有多久了,是我一次半夜起来上厕所,听到他房间有轻微的声音,才悄悄趴到门缝边偷看,就看见他掀开床单,爬进床下面的一口乌漆麻黑的棺材里,躺平之后,还从里面盖上了盖子,我太害怕了,偷偷观察了几天,发现每到半夜他都会这样做,我、我也不敢多问。”

冯婆一辈子遇到的怪事多了,直觉这不会仅仅是什么特殊的睡觉癖好那么简单,她犹豫了一下,不禁叹出口气来,“不是我不愿意帮你,是我实在帮不上忙,我的时间也不多了,我......”

顾之之忙道:“你不用多做什么,就是帮我确认下,那个人是不是真的是我爸爸就行。”

冯婆心一软,点点头,“那好吧,你有硬币吗?给我3枚。”

顾之之忙打开钱包,摸出3枚硬币来,放在冯婆掌心,期许的看着她。

冯婆解释道:“既然你只要个结果,那咱们就用最简单的方法,”她将这3枚硬币又放回顾之之掌心,让她双手紧紧握住,“你闭眼在心里默念你想知道的问题,然后在手心里摇动硬币,抛出来,有字这面是正,有花这面是反,把几正几反记下来,正多反少记为阳,正少反多记为阴,若全是正则记为老阳,全是反则记为老阴,明白了吗?然后再抛,重复6次,每次结果从下向上记录,从下向上......”

这话还没说完,冯婆就像坐上了一只小船,脑袋里像有浪潮涌过,一忽悠,身体就倒向一旁,寿终正寝了。

冯婆讲完当时的经历,才想起询问弗如,“你当时又不在家,是怎么知道那孩子叫什么名字的?”

弗如解释道:“当时我记得你从前和我说过的大限,提前赶回来,就看到顾之之正在院子里照看你的尸体,还打了急救电话——她是以为你只是生病昏倒了,后来还来过家里一次,问你身体怎么样了,才知道你已经驾鹤西去了。”

“这样啊,”冯婆感慨道:“真是个好孩子,也不枉我心心念念的回来帮她。”

那接下来就是又一轮的作战计划了,现在宋可遇已经很有经验了,他先发信息让刘秘书帮忙查一下顾之之的身份背景,倒不是图省事,而是经过实践证明,这种分工做起事来更便捷,而且也不违背刘秘书行事原则。

这期间,宋可遇悄悄凑到弗如身边,低声询问:“你那天在咖啡馆里,为什么给我贴那东西啊?你行骗也应该选选下手目标吧。”

弗如的大眼睛扫他一眼,拿着手机自拍当镜子,让宋可遇举着,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张皱成团的符纸,摩挲两下展开来,“开着屏幕啊,看好了。”说完将符纸从远到近的向宋可遇的后脑勺儿移过来。

宋可遇惊讶的看到屏幕中自己的眉心一点,渐渐暗淡下去。

“这什么玩意啊!”宋可遇连忙推开他的手。

弗如耸耸肩,又把那符纸塞回口袋里,“你这就叫印堂发黑,阴气重,不是沾了邪祟,就是要倒霉,我那天是要帮你。”

“你才邪祟,你全家都邪祟!”宋可遇骂完犹不解气,一摊手,“拿来,那鬼画符。”

“干嘛?”弗如愣了一下,但还是掏了出来,递给宋可遇。

宋可遇不过是玩心起了,也如法炮制的去试弗如,见他眉心居然也微微有些灰暗,连忙拿着跑向冉不秋的神识,举着向冉不秋的脑袋凑过去,可还没等靠近,那符纸便自燃成齑粉,化为乌有了。

弗如哭的心思都有了,跑过来干跺脚,“我家祖传的真符,可就这一张了,其它的都是我自己画的,哎哟,这张还是那天我从下水道里费了半天劲捞回来的!”

宋可遇有点傻眼,“我也没想到会这样啊。”

“行了,别闹了!”冯婆呵斥弗如,“我看没了反而是好事,你不再拿着它招摇,我做鬼都能省省心。”可是顿了一下,又疑惑的嘀咕道:“只是物极必反,这符能燃出阳火,必是触碰了至阴,可是爻大人横亘阴阳两界,属性应该是温中带阴,怎么会......”

正说着,敲门声响起,宋可遇知道刘秘书一向很忌讳直接参与冉不秋的任务,也不愿进来这间办公室,体贴的开门走了出去,站在走廊里问,“刘姐姐,查到了吗?”

刘秘书点点头,“顾之之,今年15岁,在苗圃中学读书,她父母离异,一直跟着父亲生活,父亲名叫顾振兴,今年50岁了,有个小装修队,另外去年他的亲生妹妹来滨城投奔他,就住在他家楼下的那间房子里,房子也在顾振兴的名下,他妹妹,也就是顾之之的姑姑,顾振丽,至今无业,吃住都靠着哥哥救济。能查到的也就这么多了,我都发你手机里了。”

宋可遇翻开手机,又把信息默记了一遍,连忙道谢,刘秘书转身刚要离开,忽然从办公室里窜出一道身影,几步挡在刘秘书身前,关切道:“刚才真是对不起,我一直想正式和你道个歉的,不过你放心,那水我说是符水,其实都是骗他们的,就是一碗纯净水,就是被我含在嘴里了真是对不住,可是我早上刷牙了,还刷了两遍!你放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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