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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第1 / 2页)

白得得感觉再谈论这个内容吃亏的肯定是自己, 于是索性不再接话。

容舍也就恢复了正经, 看着白得得低声道:“那天, 我是不是伤着你了?”

白得得感觉今天她脸上的血色大概是没办法退下去了。

“抱歉, 那天我太放纵了。”容舍道, “我……”

白得得直接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瞪着容舍道:“你出去。”

可容舍还在继续, “我明知道你身子娇弱,本不该一而再,再而三的……”

白得得发现捂住自己的耳朵不管用, 只好伸手捂住容舍的嘴。

接下来的事情,白得得的记忆就有些模糊了。她只记得容舍寡廉鲜耻地居然舔她的手掌心。

然后事情就被容舍给主导了。白得得打心底觉得自己应该是不喜欢容舍的,长得样貌平平不说, 修为还特别低, 脾气也不是顶好的,可她就是没办法拒绝他。

极度劳累之后,睡得似乎额外的香。昏睡之前,白得得嘴里嘟囔道:“谁说我没辛苦的?”她也很用功啊,都是被容舍逼迫的,他以为摆那些姿势不费劲么?

容舍调整了一下姿势,让白得得枕在他的手臂上睡去,跟那些年他们同床共枕时惯用的姿势一模一样。只是这一次,容舍于睡前没再隐忍自己的欲望。

那时候怕自己攫取得太多,最后会伤她更深,也误自己更深。可后来发现,那是多一厢情愿的想法,他即使丝毫不取,也早就注定要栽下去,从他忍不住拥住她的那一刻起,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容舍看着白得得恬静的睡颜,垂眸在她唇上亲了亲,其实只是临睡前的一个不带欲望的吻而已,却被他开始逐渐加深。

那时候他很少吻她,其实无数次看着她睡着的脸,他都想亲亲她,可怕的就是如眼下这般,他会忍不住想攫取下一步。

白得得被容舍累得都开始做噩梦了。

在梦里,那个人,那个白色的身影一直追着她跑,她的腹部有五个圆圆的指洞,不停地渗着血。她疼得几乎再跑不动,而身后的人却还紧追不舍。

只是她不懂,为什么她一直捂着胸口在跑,她受伤的不是小腹么?白得得刚松开自己捂着胸口的手,才发现,原来她的心也破了一个大洞,凉凉的风直接从背后通过这个洞吹进了她身体的每个角落。

“好疼。”白得得尖叫道。

然后她便看清了追他的那个男人的脸,“容舍!”

容舍听到的就是这样一句话,“好疼,容舍。”

这是白得得的噩梦,何尝又不是容舍的噩梦,时至今日,白得得那句,“好疼,容舍,好疼的”从来就没从他的耳边消失过。

“得得。”容舍一把捉住还在噩梦里伸手试图抓住空气的白得得的手,“得得,醒醒,你做噩梦了。”

白得得猛然惊醒,看着容舍的脸,突然就推开了他,裹着床单瑟缩地躲到了床角。

容舍看着白得得的手,紧紧地捂着她的腹部。

容舍没说话,他知道白得得梦见了自己,又梦见了那一幕。这让他失去了任何的语言。

白得得则还沉浸在梦里的疼痛里,那种疼太过真实,以至于她现在还浑身战栗。

良久后白得得才意识到刚才那只是一个噩梦,疼痛也渐渐消散,她的手也渐渐地从腹部挪开,而重新扑到柔软的床铺上。

容舍温暖的身体覆盖了过来,低哑地,带着一丝颤抖的问,“得得,你梦见什么了?”

她梦到容舍了,那个追杀她的人,虽然长得和容舍一点儿也不像,可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一张嘴就喊了“容舍”的名字。

身后的容舍,身体温暖,臂膀宽阔,和他在一起似乎有无尽的安全感,当初在魔鬼大峡谷的时候,明明在下落的时候她都觉得必死无疑了,可是看到容舍也在,不知为何死亡这两个字就再没在她脑海里浮现,反而还……

白得得将头埋在被子里懊恼了一声,那样的险境下,她和容舍居然,居然……

莫非,在梦里,她会喊容舍的名字,只是因为她那时候是希望,容舍去救她?!

白得得吃惊地转头看向容舍,难道她心里真的已经有了容舍的影子?

而容舍脸上的忧色是掩也掩不住的,白得得的心莫名就有了倾诉的欲望。她将头埋到容舍的怀里,“我梦见一个男人在追杀我,我的肚子上破了五个洞,心也没有了,豁开了一个大洞。”

容舍闭了闭眼睛,不停地吻着白得得的耳鬓,没有说话,只是手轻轻地坚定地来回抚摸着她的背脊。

白得得喟叹了一声,“只是一个梦而已,我是不是太大惊小怪了?不过梦有时候也会有示警的作用,那个男人……”

“别想了,得得。”容舍紧紧搂住白得得,“只是一场噩梦而已,都过去了,过去了。”

梦虽然过去了,但梦里的那个男人给白得得留下的感觉却还依旧在。总之,让白得得对男人天生没有多大好感就是了。

所以待穿上衣服之后,白得得又开始翻脸不认人,“昨晚,只是个意外,以后我不希望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你也不许再进我的院子。”

容舍似乎也没反对。

只是晚上他却又来了,手里还拿着一瓶伤药,“我给你送药来。”

白得得身体疼当然也是她翻脸不认人的其中一条关键原因,她从容舍手里抢过玉瓶,“好了,你可以走了。”

“你知道怎么上药吗?”容舍问。

白得得没好气地道:“你当我是傻子吗?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都多。”

容舍摸了摸鼻子,显然的不认同,又将另一个玉盒递给了白得得。

白得得狐疑地接了过去,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个玉杵。她没明白意思。

“用这个。”容舍道。

下一刻白得得就将玉瓶和玉盒都砸容舍脸上了。

可容舍还是进了她的院子。自然不是白得得放进去的,可惜她院子里设的阵法没能难住容舍,她贴的符纸也被容舍四两拨千斤的破掉了,所以容舍是自己闯进来的。

“宗主,就只当我是来伺候你的便是了。”容舍一边说一边在灯下捣鼓药膏。

“伺候什么?”白得得没好气地道。

“所有的。”容舍答得理直气壮。

不得不说有人伺候,还真是舒服。原本白得得是誓死抵抗的,可惜武力值太弱,别看容舍修为不怎么,但是歪门邪道是一套一套的,白得得踩了他无数的坑才学乖的。

后来那是真被伺候得舒服了,白得得也就把驱逐容舍这事儿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比如这会儿,容舍正给泡在汤池里的白得得按摩穴位,让她舒服得都不愿意起身了,最后还是容舍将她从汤池里抱起来的。

“我给你上药。”容舍替白得得擦干头发的水道。

说起上药这件事,白得得舒展的眉头就皱了起来,她蜷缩了一下腿,清了清嗓子,“上药上药又是上药。要不是你每次借着上药……我根本就不需要再上药了。每次都要受伤,我迟早得死在你手上。”

容舍有些委屈地道:“让你炼炼体,你又不愿意。”

“我为什么要炼体?我又不喜欢。”白得得拉起被单遮住自己,“今天,你不许再得寸进尺了,否则我真的不许你再进来了。”白得得这话的威胁力连她自己都很怀疑。

容舍看了眼白得得被单下的双腿。

白得得羞怒道:“我说的是我的院子。”

容舍叹息一声走过去,手从被单里探了进去,一边上药一边道:“我已经很克制了,是你的身子太娇弱了。你这般娇弱,星河里有许多地方怕是都去不得,我也是为了你好。”

白得得并拢着腿,尽量忽视容舍的手,有些艰难地道:“要你管。你就是个伺候人的。”

容舍大约有些生气,手上的力道微微大了一点点,白得得就吟哦出声了。她嘴上虽然说得厉害,可是要说谁拿捏谁,如今绝对是容舍拿捏白得得。

明明每天他走的时候,她都是下了决心,要跟容舍断绝来往的,可是再一遇到他,就没辙了。

“宗主!”兰渐染尖锐的声音突然在白得得耳边响起。

白得得慌忙推开容舍,想要站起来,幸亏容舍眼疾手快地给她裹了件袍子。

衣襟大敞,雪白的腿就那么大剌剌地露在空中,面色酡红,嘴唇是被吮吸过后的鲜艳欲滴,这一切无一不在说,此地无银三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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