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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第2 / 2页)

白得得给容舍使了个眼色,想让他找个合理的理由来解释。

容舍却是无奈地摊手,表示谁来了也解释不通。

兰渐染黑着脸道:“还请宗主整理好自己,再出来说话。”她说完就转身去了外面。

白得得拧了容舍一圈,“都怪你,要不是你进来的时候把我设的符阵给破了,兰长老根本就不可能无声无息的进来。”

容舍伺候白得得穿好衣裳,又给她梳了发髻。“宗主怎么不想想,你若是关闭符阵让我进来,我也就不会破了你的符阵呢?”

白得得回答不出话来,出去时狠狠踩了容舍一脚。

兰渐染看着终于又恢复了“冰清玉洁”模样的白得得,这才松了口气。“宗主和容舍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白得得其实已经想好了,人啊,最强大的就是脸皮厚。

白得得道:“我跟容舍的确是在双修。他不是修为低下么?反正我也不嫁人,所以就帮帮他。”

白得得说出这话时,连容舍都多看了她两眼,真是没想到白得得能脸不红耳不赤地说出这样的话来。

兰渐染心里啐道,白得得拿她当傻子呢。

“容舍,你说。”兰渐染道。

容舍看了看白得得道:“弟子心慕于宗主。”

兰渐染看看容舍,又看看白得得,然后道:“男未婚,女未嫁,双修之事传出去,咱们整个符河宗都要沦为笑柄的。”

白得得道:“这件事就我们三个人知道。我保证以后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兰长老,不如你把容舍外派吧。”

兰渐染算是看出来了,白得得这完全是吃了就不想负责任的态度。完全就是宗门高层潜规则男弟子。

“宗主!”兰渐染怒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而且宗主这样对容舍,未免太绝情,你用他来打发寂寞时光……”

“喂。”白得得急了。她怎么能忍受兰渐染把她形容得跟个女色0魔似的,好像是她耐不住寂寞勾搭容舍似的。“兰长老,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样好不好,明明是容舍强迫我的。”白得得特别委屈。

兰渐染的脸越发黑了,“容舍强迫你?你身为宗主,能被一个修为低下的男弟子强迫?”

白得得看着兰渐染的眼睛,感觉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她转头看着容舍道:“容舍,你跟兰长老说,是不是你强迫我的?”

容舍上前一步道:“宗主没有强迫我。”

“听到了吧?”白得得看向兰渐染道。

但兰渐染脸上的不信是显而易见的,似乎反而更觉得白得得是在逼迫容舍,当着她的面容舍根本就不敢说真话。

白得得真是跳脚了,“兰长老,你是什么表情啊?我就是再沦落,要强迫弟子的话,我会选择容舍吗?就算我非得在宗门里乱搞,北生也比容舍好看多了好吧?”

白得得这话一出,容舍和兰渐染同时都震惊地看向了她。尤其是容舍,那眼神一下就刺痛了白得得,让她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了话。

容舍冷着脸道:“兰长老,一切都是我的错。不关宗主的事。”说完,容舍再没看白得得一眼,转身就走了出去。

白得得看了容舍的背影好一会儿,才转头看向兰渐染,“我说,你不会真以为我是会乱搞的人吧?”

兰渐染摇了摇头,在白得得的院子里坐下,“宗主当然不是随便的人,所以我才会更惊讶。”

“什么意思?”白得得也跟着坐了下去。

“宗主从来对男女之事就没什么兴趣,怎么会……”兰渐染问。

兰渐染的话立即宽慰了白得得,“对啊,我真的对男女之事没什么兴趣,这件事就是笔糊涂账,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是在南疆的时候发生的。我跟你讲,容舍根本不是你表面看到的那个样子,我在他面前毫无还手之力,你一定要相信我,真的是他强迫我的。”

兰渐染无奈地看着白得得,“宗主,我只知道,如果你真的不愿意,他绝对强迫不了你。”

白得得瞪着兰渐染道:“你什么意思啊?”

兰渐染道:“容舍是个好男人,我们从小看着他长大的,天赋虽然不好,可却聪慧异常,什么东西都是一看就懂,有眼光喜欢他的姑娘可多呢,也从没见他有过什么表示,可见其不是那等花心留情之辈。”

白得得越听越不对,“兰长老,你干什么啊?这么想改行当媒婆啊?”

“既然宗主无心与容舍成亲,为何又与他……”兰渐染问,“我看得出,容舍是真心喜欢你,你这样就不怕伤他的心?”

不伤他的心,就得伤她的身,白得得在心里嘀咕,她其实是觉得被兰渐染撞破了也好,正好趁机和容舍一刀两断。

白得得道:“我都说了,就是笔糊涂账,我心里对他没什么男女之情的,你赶紧把他安排走吧。”

兰渐染可算是长见识了,负心女负得白得得这么毫无内疚的,还真是不多见。“我不这样认为,宗主这样的人,若是无情,又怎么会与容舍亲近?”

白得得道:“我不知道,他一靠近我,我就腿软,兰长老,你说我该不会是天生那什么荡吧?”

“宗主!休得口无遮拦。”兰渐染怒道。

白得得这话还真不是开玩笑。到这一步,她几乎都是被容舍推着在走,以至于她都快不认识自己了。

白得得果断寻了个机会下山,“偶遇”了一位她的追求者。这人是生得俊美不凡不说,修为也是她们这一代的佼佼者,算是白得得众多追求者当中,她看着不讨厌的。

魏云凡没想到天上会掉馅饼,一向对他没什么特别意思的白得得居然没拒绝他请客吃饭的邀请,甚至在酒楼的包间里还对他做出了某些亲近的暗示。

男人天生就懂得什么叫得寸进尺,魏云凡当然也不例外,他状似不经意地将手搭在白得得的手背上,看着她的反应。

白得得倒是没有反胃的反应,但也绝不腿软,更没有心慌气短喘不过气儿的感觉,脸也不红,心也不跳。

很显然,她并不是天生淫0荡。白得得意识到这一点之后,真不知道该松口气还是紧口气。

那岂非意味着,她真的对容舍不一样?所以才会任由他得寸进尺?

白得得从酒楼出来的时候,却正好看到容舍就站在街对面看着她。她没来由地心虚,好似被捉奸的妇人一般。

“宗主。”容舍走上前来道。

白得得没敢看容舍的眼睛,只“唔”了一声。

“兰长老安排我去大亚城驻守,特来跟宗主道别。”容舍道。

白得得抬头看了容舍一眼,这件事她是知道的,还正是她给兰渐染出的主意,让容舍麻溜地赚钱去。

“哦,那你路上小心。”白得得干瘪瘪地道。

“宗主的心,就凉薄至此么?”容舍问。

白得得抓了抓耳朵道:“我也是为了你好。时间会淡化一切的。”

白得得是这么安慰容舍,也是这么安慰自己的。日子一晃眼就是一年之后了。

这一年里白得得虽然偶尔会幻觉地看到容舍在厨房里对她回头笑,或者在湖边给她烤鱼,但那也只是偶尔。

偶尔她会睡不着觉,想念容舍的温存,但那也只是偶尔。

更多的时候,她总是很忙,忙着赴宴、斗艳,不亦乐乎,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容舍那个人。

兰渐染看了直摇头,却也没多说什么,只这日却说了句话,“明日是宗门大典,外派弟子都会回来。”

白得得僵了僵道:“我这个宗主反正不怎么靠谱,要不然明日的大典你替我主持?”

兰渐染脸色一沉,白得得赶紧道:“我就是开个玩笑,兰长老。”

所有外派弟子都会回来,容舍自然也回来了。

白得得主持仪式的时候远远地看了容舍一眼,变化不大,气势似乎更足了,神情是一贯的淡漠,很难想象,他这样一个人,在床上会那般热情。

白得得脸一红,赶紧收拾了心思,认真开始主持大典。

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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