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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不凶(第1 / 2页)

说好的很满意,为什么挥戒尺的时候丝毫不留情。

能扬多高就扬多高,手心都肿了。

沈玉棠这厮,果真是不可理喻!不讲师德!答不上来就要挨一戒尺,过分至极!

从小到大,他师父一天之内都没打过他这么多下过,不过,师父一旦动手,那可真是遭罪。

戒尺打手心,还真不算什么。

海棠院的丫鬟今日都绕着书房走,都知道公子从今日下午起就心情不佳,怒吼声都要传出院子了。

听说是侯府的世子在跟着公子做学问,世子他学识有限,每次不是答非所问,就是想着翻书偷看。

一次两次还好,可听闻世子他次次如此。

这便将公子给惹恼了。

丫鬟们心疼公子,公子那么温雅谦和的人都能被气得拍着桌子发出怒吼声,那世子殿下该有多顽劣啊。

沈玉棠现在怒不可遏,本以为是块良才美玉,哪知他连茅坑里的石头都不如。

在测完他学问后,她还能安慰自己,学的少好教导,可以先为他打好基础。

可接下来,她后悔接下侯府送来的戒尺了。

一篇《千字文》,讲解了一下午,才讲到‘推位让国,有虞陶唐。’后面还有那么长一截。

她讲的口干舌燥,茶都喝了两壶了。

可这人偏偏嬉皮笑脸,听完后问个不停,问得还是些不着边际的。

打他手心就嚷嚷着喊疼,做出无比痛苦的模样,她分明没动多大的力,这么大个人了,也不嫌躁得慌,倒是将她气得不轻!

“君王做的好好的,为什么要禅让?也不传给他们的儿子,现在不都是封太子,传给太子吗?”

褚彧坐在书案前,用从未挨过戒尺的右手撑着下巴,疑惑地问个不停。

这样的问题,褚彧已经不是第一次问了。

几乎每讲一句,他就会突发奇想的问些奇怪的问题,但他又能维持再认真不过的神态。

就比如一句秋收冬藏,他都要说一句有些东西是冬季播种,都不用等秋收了,例如青枣。

这次已经算好的了。

沈玉棠端坐在书案侧面,手里紧攥着戒尺,顺了口气,道:“唐尧、虞舜两位君王,英明无私,且当时情况,将君位禅让给更有能力之人更利于国家治理与发展。”

“不对,这是后世之人对他们的评价,当时的情况说不准是由于朝臣权力过大,这两位君王不得不禅让以保全性命……”

“一派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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