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的泪不知何时已止住,看着那一头如银般的发,她只觉刺眼至极,只觉心一阵阵抽紧。
除过脸上带了丝病态白,他的相貌还是一如往昔,俊朗如皎月,足以引起万千女子心生悸动。
“巧香。”
安抚好女儿,云汉卿眸中温情退散,重新染上冷色。
巧香恭敬道:“奴婢在。”
“说说发生什么事了。”
云汉卿淡淡道。
“是。”
巧香应声,开始一五一十叙说事情经过。
闻她之言后,云汉卿身上的萧杀之气再次外溢,冰冷的目光自厅中诸人身上徐徐划过,一字一句道:“现在你们还有何话可说?”
云府的晚辈们,以及伺候在旁的下人,在他锐利的目光注视下,一个个吓得噤若寒蝉,闭紧嘴不敢多言。
就是云汉文,云汉修两个,这一刻也被质问的错开目光,无话可说。
“你们没话可说,我这却有些话不得不说。”
云汉卿将目光锁在云汉修身上,冷笑道:“就你那骄纵的儿子,还有一双不知所谓的女儿,早就该好好调教调教,要不然,迟早酿出大祸!”
言语到这,他目光挪转,看着云老太师又道:“作为长辈,不知爱护晚辈不说,还打着冠冕堂皇的理由,将我的舞儿送离京城,让她在庄子上自生自灭,我想问问,这是出何居心?”
他这话虽是对着云太师说的,但云汉文额头却已泛出一层冷汗。